62| 11.21(1/2)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之前你打过我一次,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求婚read;。”
陆虎眼睛瞪大,“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一连串的问句,仿佛是真的不知道似的。
“我记得很清楚。”
景萏瞪着眼睛看他,陆虎与之对视,起初还一脸据理力争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败下阵来,双手摁在她肩膀上道:“我当时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那你也打过我啊,打过好几次。”
“你如果觉得不公平可以打回来。”
“你看你说的。”他抽了口气,“我哪有那种胆量,不敢不敢,以后绝对不敢了。”
“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儿?稀奇!”景萏甩了手里的东西起身。
陆虎抬着手,张口张了半天也没说上什么来。
夜里寂静,偶尔有鞭炮声格外的清脆,陆虎记得过年后的一两天要不断放炮,不断的祭拜各种神仙,不断的烧香磕头,他的饭局不断,日日喝的不醒人世,吐够了继续喝,浑浑噩噩,年年要因为喝酒吵架,这么清静的年他还是头一次过。
这段时间过的清静,脑子里也不想事情,心宽体胖,陆虎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他低头看了眼胳膊上的脑袋,拿手顺了顺她的头发,景萏轻斥了他一声。
陆虎没脸道:“怎么又不高兴了?”他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你看你这手多好看,一生气就不好看了。”
“生气跟手有什么关系。”
陆虎笑说:“没关系,我就是没话找话。”
景萏翻过身来看他,“我有点儿想我儿子了,我已经好久没见他了陆虎。”
陆虎顺着她的话回了一句:“对啊,我也想我的儿子了,这么久了谁不想啊。”
景萏在他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下,男人疼的嗷嗷的叫,他一边躲一边嚷嚷:“干嘛啊你,我也说的是实话,你说我们俩到底是谁暴力,卧槽,景萏你捏死我了!”
“难道我身上的淤青是自己弄的吗?”
“我也受伤了!”
两人二十指相扣,陆虎撑着景萏,她喘着气道:“行啊,为了避免相互受伤我们可以减少接触,以后说话就可以了。”
“那不行,该受的伤还是得受。”
他忽然抽手,景萏咚的一声磕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胸前一片疼,她气的擂起拳头砸他,“这么硬磕死我了!”
陆虎呵呵的笑,他双手捧住她的脑袋,脑袋上去咚的撞了一声,“以后再不听话就这样惩罚你,这不算家暴吧。”
景萏捂着额头嘶了一声,真疼,疼的她眼泪往外冒。
陆虎还笑:“怎么不说话了?”
景萏缓了几秒,忽然从床上起来,快步往门口走,陆虎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赶紧往追上去,他捞住她的胳膊往回拽,“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
景萏扭着不理他,一只手拽着门把手要开门,陆虎的大手摁在上面不允许。
她低着头他也看不清表情,只能低头去看,景萏别了脸推了他一把,“让开read;!”
陆虎把她的脸掰过来,不料她眼里泪花花,额头上有一片淡淡的红印。陆虎小心的摸了一下道:“磕疼了啊。”
“滚!”
他尴尬的笑笑,拿手给她擦了泪水道:“我就是轻轻碰了一下,没想到会这样。”
“桌上有水果刀你也轻轻碰一下吧,我死了你爱碰谁碰谁!”
他亲了下她的嘴解释,“我没轻没重,对不起啊。”
景萏抬手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狠狠道:“你这个脑袋怎么这么结实的跟铁一样!”
陆虎惩罚似的自己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一下,嘿嘿的笑道:“以后不敢了,绝对不敢了。”说着,他握着她的腰往回里摁。
景萏挣扎着推了他一会儿,俩人推推推搡搡,亲亲打打一路到床边倒下,两人四目相对,她眼中的泪水还没干透,点点灯光闪烁其中,愈发显得可怜。
“你又压我。”
陆虎一遍扯她的衣服边道:“你软当然要在下面。”
“你又找打是不是。”
她说的是威慑的话,出口却带着几分软糯,一点分量没有,反倒像是撒娇,上身忽然一片凉意,男人抬起她的腿揽在腰上。景萏哼哼唧唧的嚷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捏扁了搓揉。
事后景萏控诉陆虎是个小人坏人!
陆虎心想我就愿意当坏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隔天他早早起床敲开了花店的大门买了束玫瑰道歉谢罪,临行前还嘱咐店长写一些肉麻的情话,对方问他想要什么样的。
他挠着耳朵想了想道:“就是那种……”他肚子里没墨水,也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便道:“你看着来吧,但是别太贱了就行,等等。”他一把夺过花束道:“还是算了,不写了。”
店长一脸奇怪的目送对方离开。
陆虎揣着花束才走了不远,迎面走来一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男人。他噗的一声吹了口那蘸着露水的花儿,心里飘来几个字:阴魂不散。
莫城北盯了那束话很久,很大的一捧玫瑰,需要很多钱,他记得自己之前很穷,偶尔才会送她一朵花,他眼里的感情是双方互相理解尊重,景萏也十分善解人意,她甚至说自己不喜欢玫瑰。久而久之,送花这件事变得极其稀罕,后来再也没有了。
说实话,莫城北很讨厌陆虎,在他准备想要争取的景萏的时候他忽然把人拐跑了,仿佛他饥肠辘辘的要吃饭的时候别人告诉他没饭了,便利店关门,超市关门。这种愤怒积在胸口,想说却无处开口,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爱忽然变得很轻,跟这个男人比起来甚至是微不足道也包括无计可施。
现在,他有的他也有,他能做到的,他想都没想过。
“大路那么宽,你挡着我干嘛,让开!”
“我跟你聊聊。”
“聊什么聊,我跟你没话说。”
“陆虎。”
他嘶了一声,“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眼色,我说了不想跟你说话,你张嘴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没的说也没什么好说的,赶紧滚!”
莫城北没因为他语气不善生气,依旧和颜悦色道:“你很爱她read;。”
陆虎脸上露出些得意,“这还用你说。”
“我,我其实希望给你们制造矛盾,不过你这样的人。”他抬手扫了一下,举起了大拇指,“也算是个人物,很少见你这么果断固执的人,别人说什么都不听,我见缝插针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听说你是暴发户,本来我以为你全是靠运气,见过几次,你还是有过人之处的。”
陆虎脑袋一歪,“你他妈颠三倒四的到底想说什么?”
“景萏她讲究多,你少说粗话。”
“老子爱说什么说什么,关你屁事。”
莫城北无奈的笑了一下,真是秀才与上兵有理说不清,他默了默道:“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想说,她以前遇人不淑,人又好强,表面上看起来好,其实一点也不好,希望你好好对他。”
“这用不着你操心。”
“如果你能对她好我就放心了。”
陆虎抬手,“你等等。”他大步过去,横眉竖眼道:“这话哪儿轮到你说了,我对她好不好是我的事儿,什么时候要你插嘴了。”他的大手狠狠的拍在对方身上,莫城北身体随着晃了晃,“别他妈没事儿操心别人家的事儿,自己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再说,这话现在轮不到你说以后也轮不到,你要是真心诚意的为她好就有多远滚多远,看见你就头疼。”
陆虎哼了一声,他斜眼瞧对方,流里流气的往前走。
莫城北心里愤懑,他打心眼儿瞧不上这人,甚至觉得这人十分不靠谱,但是这是景萏自己选的,确实好不好都得她自己受,他甚至嫉妒的想那个男人可能字啊外面养了女人,景萏很快就会受伤,这样的想法转瞬即逝,他转身离开。
陆虎顺路买了些猪肉馅儿的烧麦,又买了些粥跟咸菜。
他回去的时候景萏还睡觉,陆虎过去把人亲醒了,把花儿挪到她面前道:“看,送你的。”
景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很好看。”
“快起来,吃饭。”他说着给她拿了一个烧麦在嘴边,景萏摇头,“还没刷牙。”
陆虎直接给她塞进了嘴里道:“吃吧,讲究多。”
景萏嚼了嚼,他问:“好吃吗?”
景萏点点头,又看他,“什么时候去买的?”
“这不是昨天得罪你了,晚上没睡觉专门给你买的早饭。”
“你是说你早上起床就去买,所以你刚醒来就穿了衣服出去。”景萏看着他眼睛处积聚的白色东西,“脸也没洗?”
陆虎积极的点头。
“手也没洗?”
“啊?啊。”
景萏掀起被子就往卫生间冲,陆虎紧随其后,她趴在马桶上半天也没突出什么东西,陆虎拍着她的背道:“怎么了怎么了?”
她半天道:“恶心。”
“不是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不知道,我听见你这么说特别恶心,胃里翻的厉害。”
陆虎一拍腿,狠狠道:“肯定是那个卖东西的,把昨天剩下的放在笼里面假装是新的,要不你怎么不舒服read;。”
她摆手,“你别说了,越说我越恶心。”
“行,我不说了。”他赶紧去外面倒了杯水进来给她,景萏漱了漱口,依旧没好转,陆虎给她透着胸口处缓解了一会儿。
陆虎想着肯定是因为莫城北那个灾星,那人长得就刻薄,碰到他就该倒霉,两人又在这城市呆了两天,匆匆离开。
一直到两个月之后,春暖花开,景萏吐的越来越频繁,没了灾星陆虎终于想起来去医院。
结果医生让他们去妇产科瞧瞧,景萏忽然心领神会,陆虎依旧紧张兮兮的,等医生告诉他俩结果,陆虎还一脸茫然。
倒是医生说起避讳,她看了陆虎一眼,又垂下眼皮道:“以后房事要克制。”
“为什么?”
医生笔尖一顿,抬头看着陆虎,又看了眼景萏,意味深长道:“□□会引起宫缩导致流产。”
陆虎哦了一声,俩人从医院出来之后,陆虎又问了她一句,“你还恶心吗?”
景萏摇头,陆虎走了一会儿才说:“我是不是要当爸爸了?”
“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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