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苦笑（2/2）

母亲的质问打骂，跟女儿的哭声夹杂在了一块，院子虽然不小，屋屋亮着烛光，却没有一个人出现。

“够了！”

最终，夏侯梦梦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吼，打断了这一夜的哭丧，也震住了她母亲抬起要落下的手。

“算你打死我，我也没有错！”

夏侯梦梦缓缓站起身，“我只知道，我是才十二岁而已，我有权玩游戏，你们没有权利对我一个孩子下重手，你们该让着我的。我是个孩子，孩子懂什么啊。现在不懂我以后会懂的，你们应该爱着我。”

冷风吹得太冷，但心更冷。

她什么都没有感觉，梦魇却在每个晚拥抱着她。带她去到她来过的未来，重温课堂读书声，重温树倒猢狲散。

“你怎么看？”

“我觉得不好看。”白若搓搓手，百无聊赖，“这个，不好看，不好听。我不喜欢。”

她闻言，侧头向着另一边的黑夜，算是默认他说的话了。“会画画吗？”

“会。”

“春宫图会不会？”

“你要？”白若困惑，眼前的明明是女子，却不会顾忌这些。他也以为要顾忌的，却见识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个世界没有美好吗？

有的。

只是，很少有人会去保护美好。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子？”她望着头顶的月亮在笑，那月亮弯弯的，看在眼里，好像是一把弯刀，无的锋利，轻轻一滑，能把你的命给，拿下送给死神。

她笑得好苦，他忽然想起来，也有一个人，曾经这么笑过。

“你会告诉我吗？”

“会。”她几乎不假思索。

“为什么？”

她忽然起身，靠近了他，俯身在他耳畔，一手搭在他的肩膀，轻轻的声音，像是呢喃般的充满了性感，“因为如果你得到了答案，却不能给我，我要的尊重，我便会杀了你。”

“啪叽。”一个柔软的物体，稍稍用力的，落在了自己的脸颊。那明明是冷血的，危险的，可为什么，自己却感觉不到冷血？他感觉到的，只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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