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2）

程锐委屈的眨眨眼。

“欸，你别装可怜。”林深道：“你以前就喜欢这样，每次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就受不了。”

“现在呢？现在不会受不了吗？”

“不会，”林深故意冷淡道：“你以前长得，比现在好看。”

程锐：“……”所以跟人其实没有关系，一切都是因为脸。

即使林深跟程锐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程锐却依然没有想起来的迹象。

林深对于程锐能不能想起来其实没有太大的执念，反正人还是这么个人，能不能想起来都无所谓。

不过要说变化，其实还是有的。

以前的时候，程锐对吃肉、抽烟都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听林深说了之后，他竟然变得不喜欢吃肉，无法忍受烟味了。

林深对此无限可惜，本来吃吃肉多好啊，人生要是没有肉，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程锐很严肃看他，“有肉的，每天都吃。”

林深：“……”

作为一块味道鲜美的五花肉，他五花可说。

除了回忆之外，林深还跟程锐提了关于程定的事情。

“他们的口号是要人人平等，我大概知道一些，最近政府里分歧也很大。”

“那你想要站哪一队？”

“我不站队。”程锐摇摇头，“如果程定的方案真的可以实施，那人人平等也不是问题。”

“但是如果真的人人平等，那些被欺压已久的普通人肯定会闹事，他们会反抗，对吗？”林深将程锐话里的深沉含义说出来，“而且，这只是建立在方案真的对人类不会产生危害的情况下，如果对人类有危害，还会有其他的麻烦。”

“嗯，”程锐表示赞同，“的确是这样，程定将他的科研藏的很好，我们暂时还看不出问题。”

“但是你们中间已经有人和他合作了，不是吗？”

“的确是。”程锐的脸色异常凝重，政府里面也不是抱成一团的，总有一些派系之分。

“他接下来，会问你们要死刑犯。”

“嗯？”

“他是利用*觉醒者做实验的，一个觉醒者可以制造十个觉醒者。”

“什么？”程锐坐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深。

“所以说，早晚会乱起来的。”

“他可真大胆。”程锐按了按太阳穴，重新躺下。

“他想要你的基因，可能是想要研究。”

“这就是他找你的目的？”

“嗯。”

“你不是说，我们来自其他的世界？”

“怎么了？”

“那，他在这个世界，那么努力的拥有自己的力量，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像对于林深来说，他在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他不需要为了这个世界的物质去努力，他在这个世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其他的，觉醒不觉醒，能不能拥有力量，都是无关紧要，无需挂念的。

按理说，对于壹来说，也应该是这样的。那既然这样的话，他根本不需要为了这个世界的力量和地位去拼命。但他这么做了，既然这么做了，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林深回答他，“我也不知道啊，不等着你想起来嘛？”

“……”程锐轻笑着替他顺了顺额前的碎发，“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对了，”林深捏住他的手，“你不是有系统吗？你想不起来没关系啊，你总能问问你的系统吧？”

“我试试。”

程锐在脑海中试图和自己的系统联系。

过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失望的神情，“没有用，我找不到所谓的系统。”

“哎呀！”林深可惜道：“我们家统统要失恋了。”

系统：“……”想起来还真的有点难过。

程锐：“……我的系统叫什么？”

林深摇头，“不知道啊，不过听统统好像叫他哥哥。喂，他叫哥哥吗？”后面一句话是对系统说的。

系统：“……他叫爸爸。”

林深：“……”

程锐：“……”

最后林深道：“他可能还有其他稍微正常一点的名字吧。”

程锐：“嗯。”

本来程锐想不起来问题也不大，至少林深是这么想的。只要在零身边，不管在哪个世界，其实都差不多。但是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锐竟然完全不认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