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有些不对：心忧的疑惑（2/2）

突然，莫语很是想念醉羽凡。

莫语终究怀有身孕，且天色已晚。白启运和李苏寒将事情始末告知于她之后，看见莫语的神色有些困顿，连忙识趣地告辞离去，只将一些得用的宫女奴才留下来。

不过，即便白启运对莫语表现出极大的亲近与讨好，莫语也不会太过信任他。她的身边有心忧跟着，也不会如何去用留下来的宫女奴才，只叫他们准备好沐浴用的热水，去御膳房拿点吃食和茶水过来。

但其实，他们拿过来的东西，心忧皆要谨慎地用巫术检查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才供莫语享用。

沐浴过后，莫语由着心忧给自己轻轻擦拭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轻轻问道：“你现在还在与阁主联系吧？”

心忧擦着头发的手一顿，连忙跪倒在地上，请罪：“请夫人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莫语微微一笑，也不责怪她：“我并未责怪你！你若不与阁主联系，他倒要对我的行踪生疑了。那样，反而不好。”

“那……夫人的意思是……”心忧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面上竟带着几滴泪珠，探问道。

拿出绢帕替心忧擦去晶莹剔透的泪珠，莫语笑道：“自然是让你继续与阁主联系，不过，路线是要更改一些了。”

听到这里，心忧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立刻恭敬地道：“奴婢明白，以后便将消息递回听雨水榭，再从听雨水榭中出来。”

“不错，孺子可见也！”莫语弯腰将心忧扶起来，点拨道，“日后，你便将我每日吃了什么，睡了几觉，无聊时学了什么，肚子有多多了，孩子踢了几脚……之类的琐事报给阁主吧。”

“是！”心忧明白莫语的打算，无奈之下只好点头答应。至少，只要她听话，便能跟在夫人身边保护她。不然，但凭夫人的本事，什么时候失踪了自己决然察觉不到，那时候才是大麻烦。

认命地给醉羽凡送出虚假的消息，心忧悄悄回到床前，准备给睡着的莫语盖好被子，却见到她仍在看书。

停住脚步站了一会儿，心忧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悄声说道：“夫人，白日里瞧见那牡丹王与舞阳太后的关系非同一般，心忧感觉好生奇怪？”

莫语头也未抬，笑道：“他们本是亲生母子，关系自然非同寻常，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奴婢总觉得怪怪的……”心忧站在那儿挠着头，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哪里不对，“对了，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就像……就像阁主与夫人一般，不是母子，而是……”

说到这里，心忧惊悚地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莫语，话也变得结巴起来：“他，他们……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