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界·039三足鼎立的凡界（1/2）

为什么这些怪物，会出现在这里？

核儿倒下了，刚才那声尖叫，一定是她发出的。 在他深陷噩梦时，他的噩梦却变为现实，毫无预兆地来到身边，把他唯一的亲人给伤害了！

老者满心悲愤，当年一个贪念害得他家破人亡，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难道他的人生要再一次毁在怪物手中吗？

看到涂巾晏与核儿被越来越多的怪物淹没，还有周围源源不断涌上来的人影，老者绝望地闭上了双眸，两行浊泪顺着他的眼角滑下……

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老者的眼里满是泪水，其中没有一点儿光彩。

——人还是那几个人，桌也还是那个桌。就连那几样简单的家常小菜，都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视线缓缓扫过，左边是拿着筷子满脸疑惑的涂巾晏，对面是笔直端坐面色平静的青年。右边两个女子，一个是梳着双平髻、发上还插着一根木簪的少女。还有一个，就是少妇装扮、看起来很担忧的核儿。

喻千凌有些愧疚，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她跟着老者一起经历了很多。曾经的噩梦以及老者恐惧的事情，他是亲身体会，那感觉就跟真的一样。而她，作为一个旁观者，却也能对老者的恐惧绝望感同身受。

“对不起。”她说，语气里含着深深的悲伤和歉意。

“你们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老朽的。”老者泪痕犹在，那么一个慈祥活力的老人，这时只剩下了沧桑。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他以为他们只是武功高强，可事实证明，是他小瞧了对方。

涂巾晏与核儿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前一刻还在欢欢喜喜地吃饭，下一秒老者就突然流泪了！喻千凌和老者的对话，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个袋子里有什么？”

喻千凌咬住下唇，一副不愿再开口的模样，竹陌轩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核儿正用帕子给老者擦脸，听到问话，老者安慰地拍了拍核儿的手：“没事了，坐下吧。”

这才转过头，平和地望着竹陌轩，道：“老朽没有看过里面的东西，不是不想看，是看不了。那个布袋，老朽打不开。”

竹陌轩又问：“你为何会在那里？”

老者叹了口气，目露挣扎之色，艰涩道：“为钱。”

不等竹陌轩追问，他继续道：“那时老朽也才二十七八，这个年龄的人都已娶妻生子，可老朽自小便无父无母，家境贫寒，一直没有女子肯委身相嫁。”

“后来，老朽无意间救回一个人。那人为老朽在城主府找了一个差事，不到一年老朽就赚够了银两，迎娶了一个女子。不久，那人说城主觉得老朽办事得力，将老朽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似是在一座深山。那人交代老朽，每日只需给两地传送东西便可，但不能随意离开。发现这差事既轻松又多银两，每月还能蒙着脸随队下山一趟，老朽应下了。”

“三年后，老朽终于有了一个孩儿。虽然每月只能与家人相聚短短数日，但老朽还是十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