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125.（1/2）

一说到大长老，忆就想起那个整天穿着黑色长袍手里拿着手杖的老人。 每次见他他都不说话，只是偶尔吩咐手下做点事，其他时间都是一声不吭。聚会上他也是这个样子，凡是他在的地方，气氛都不好，可碍于他身份，大家也不好说什么，更不好不邀请。以至于忆一听到某个聚会大长老会去，他就会想方设法不参加，弄得绝和砾对他很是无奈。

“那到底是他监视我们还是我们监视他？”忆也不笨，瞬间也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劲。本来这大长老也不是个好人，他就见过他因为一个仆人给他还茶的时候慢了一会儿就被他命人打死了。可偏偏，长老会是冥界仅次于皇室的存在，尘韵不敢轻易动他，让忆看着很是窝火。

砾接过话头：“被监视的人，是不会知道自己已经被监视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们此时很可能已经被大长老监视。

忆本想骂人，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不过这东西也可以监视别人，你要不要试试？”砾开口询问，他也是不想提起这些闹心的事儿的。

忆一听，眼睛里又亮起了光芒。“真的假的？”

“煮的，”砾凉凉地接了一句，以他的性格，还能接下这么一句话也是很不容易的了。“你过来，我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