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关系（1/2）

成男下午学校有课，成子准备午餐后，便开车送成男回学校。

午休时间，成子成男在公司附近的一家粤菜餐厅吃饭。他们沿海地区的饮食及口味都较为清淡。

两个人，好几个菜，都是成男的心头爱。

“姐，太多了，怎么吃得完？姐喜欢吃什么，我帮你点？”言毕成男欲拿过菜单。

成子摇头笑道：“刚还说菜多，不用了，已经够了。”

“可都是我喜欢的。姐姐喜欢吃什么？”成男问。

“没有特别喜欢的，成男喜欢吃的，味道就很不错。”成子柔柔地说。

成男望着成子片刻，发了一会儿呆。

成子没有特别喜欢吃的菜，就像没有特别喜欢的人一样。

太多东西对她而言，只是习惯了，习惯了，便长久了。

“麻烦饭后给我上一杯Alicafe啡特力。”成子轻淡的声音扬起，打断成男出神。

原来这家粤菜馆并不供应饭后咖啡，甜点和水果倒是有多种选择，成子常来报道，又额外付款给老板娘单独购进马来西亚的白咖啡，时间久了，就自然而然。

“姐，昨天成雪回来了。”成男沉默了一会儿，温声开口。

“我知道。”成子道。

成男咬了咬唇，眼前忽然闪过成雪泫然欲泣的模样，昨天成雪那样，一定是是遇到困难了，她暗暗想。

“姐，我，我，昨天见到成雪，她过得好像不是很好。”成男吞吐了半天，始终不知道如何开口。

“过得不好，跟我有关系吗？”成子略带嘲弄地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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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男噎得沉默，两姐妹之间气氛一时低沉。

成子见成男脸色略带紧张又显得不自然，便轻柔地笑道：“都尝尝，这家粤菜馆的味道不错，平时你不来公司，应该很难吃到。”

适时，侍者端着拖盘上菜，成子微微伸手，示意侍者往成男那边布菜。

“好。”成男抬头看了眼成子，抿了抿嘴，勉强露出一抹淡笑。

成男和成子静默地吃午餐，如果不是因为成男片刻之前提到成雪，吃到成子的闭门羹，也许她会滔滔不绝兴高采烈地说起在学校任教的趣事。

近期她的班上转来一位男学生，不爱说话，但一说话却像个小大人。

“你几点的课？”成子放下筷子，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