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晚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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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兮从他怀抱中走出来，转身看着凤羽，只见他眼中如一滩死水，嘴角紧闭，面色苍白，林子兮张伸手摸摸他的脸，但是还是忍住了，她不能给他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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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突然抱住林子兮的头，一口咬住了林子兮的红唇，林子兮全身力气好像被抽走一样，站在那里，动不了，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嘭嘭，嘭嘭，唇瓣任由凤羽的索取，直到林子兮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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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看着我！”凤羽双手捧着她的脸，靠的很近很近，林子兮甚至能感觉到凤羽的呼吸，她眼里都是他，他眼里也全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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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兮因为刚才的吻有些发愣，有些失神，她承认，她喜欢他，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会嫁给他，她会嫁给玉翡琰，是因为她相信自己，自己不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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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去一个别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凤羽憧憬着未来，他的生活里，她是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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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兮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很快，双眸黯淡下去，如果是半个月前他这样对她说，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一辈子追随他，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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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兮摇头，向后退了一步，眼眶甚至有些红润，“凤羽，晚了，一切都晚了！我要嫁给四皇子，我要做四皇妃！我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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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突然大笑起来，“哈哈，林子兮，你不要后悔！”，说完，抓起桌上的苍龙剑，从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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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兮坐了下来，泪已滑落，双手颤抖地去拿茶壶和茶杯，结果茶水倒了一桌子，林子兮没有心情管这些，干脆也不喝水了，打开她寝宫的暗门，里面有个水池，冒着热气，林子兮将衣服一扯，便纵身跳了下去，很久很久才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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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缕青丝贴在脸颊，脸色苍白，但是唇却格外鲜红，偶尔，不知是泪还是水珠从眼角滑下，林子兮双眼无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身体泡在温泉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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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师父，子兮不会后悔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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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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