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你说本督行是不行(1/2)
关于一个太监是如何在床上宠幸一个男宠并且在床上不行的这种深奥问题我想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太懂。
但是眼前这两个太监显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我只是简单传达了一下某些可能发生的事实,他们就已经表示深刻理解,并且十分同情。
其实花间到底行或是不行,我真就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的是,一个太监还能有行或不行这一说?长知识了!
然而我不知道并不代表别人就一定不知道,显然眼前的二人就是十分精通。如果不是时间不对立场不对,我想我肯定会向他们两个求取真经的。
“你也别太伤心,督公早晚会有一天玩腻的,到时你就解脱了。”他语重心长地拍拍我的肩膀,并且表示绝对守口如瓶。
可是这样的一句话已经让我不知道究竟是哭是笑了,他们对我究竟是如何保密的,我也没有太多兴趣听。
于是我微微一笑表示感谢,然后起身摆出弱不禁风的姿态。两个太监与我不舍作别,最后我也怀揣不舍之情离开了这里。
至于流言到底会被传成什么模样,就看那二位的嘴皮子功夫了。不过有了我这个前车之鉴,我想我们实在是没有必要怀疑他们两人。
当花间对这件事有所耳闻的时候,已是在这件事就要被我忘到天涯海角的时候。
花间在那天之后便离开了东厂,据说是在江南一带有一些要事处理。
然而,花间这一去便是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正是朝廷上政局动荡的阶段。
首先,曹建华贪污行贿一事突然被人从万千烂帐里面揪出,一本小小清单,生生将朝廷上大半官员名姓全部列举出来。
这件事实在太过突然,杀得那些官员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措手不及总会有及的那一天,既然能将官位坐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些人自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由于此名单涉及朝中一些骨干大官,所以他们不便于处理此事。小皇帝未弦向来不知朝政,也不会处理这些事情。在一些老臣的“提醒”之下,未弦果断接受了他们的意见,任那些一直处于鸡肋之位的无用老臣彻查此事。
然后,以这件事为导火索,锦衣卫众在上京迅速崛起,卷土重来。<div id="ad_250_left">
几位鸡肋老臣不知为何原因一改柔软形象,突然变得狠辣起来。几位受贿比较多且严重的大臣已然被革职入狱,抄家查办。
短短时日,一旬之间,数名大臣便已由云端跌入地狱,昔日荣华不在,只余罪名满身,株连满门。
届时,朝中原本一面倒的局势,突然塌了一角。而这一派的领头之人偏偏不在上京,因是去了江南一带。
几位在花间掌控下的重臣已然支撑不住局面,眼看着锦衣卫那方的官员慢慢崛起,却又奈何不能,只有任其作为。
最后,也就是一个最为严重的事情——
在这些事情风波稍平之际,朝中再一次被人掀起了一波事情。
为锦衣卫那边的朝臣突然在朝堂上指出,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关于太后的消息。曾有官员向太后请安,但没有一人见到太后。
同时,太后的突然转变似乎与太师称病不上朝到辞官还乡在一个时段。两件同样蹊跷的事情一起发生,让人不想去怀疑都不行。只是这事情一直被花间掩盖着,就算有人怀疑也不敢真正拿到明面上来说。
锦衣卫素来与东厂夙愿颇深,能让东厂之人不快的事情,就是锦衣卫之人最大的乐趣。
借着花间不在上京的时日,他们便开始发难。而根据这些事情的突发性和连贯性,看起来锦衣卫那边明显是有备而来。
一方准备充足,一方应对仓促,两方究竟胜负谁人自然不必多作猜测。
这些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流传速度简直比花间得到奸臣恶名还要快上几分。茶摊酒馆,大街小巷,总不乏好靠卖弄当今时势博取重视之人,很快使得这些事情散布满上京。
终日游走穿梭于皇宫和东厂之间的我知道的则要更快更全面一些,东厂之众无不以花间马首是瞻,花间不在,他们连个主心骨也没有。
花间前脚刚走,后脚上京便已是乱成一锅粥,而花间却一个月没有归来,想必他这次也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否则以花间的能力,不会走了一个月也回不来。
八月,桂花飘香,香飘满上京城。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种独属桂花的香气之中,自然,也是包括了东厂的。
花间回来之时,恰好沐浴了这一场桂花秋雨,满载了一身香气。而这时的我,正无比惬意地吃着皇宫那边的小太监献好送来的桂花糕。
一个月不见,他仍然是那般如玉温良,丰神俊朗。只是面色平淡,丝毫不见局势被破坏的慌张模样。
不过,若是轻易露出了焦急模样,便也不是花间,那个权倾天下的他了。
见他突然回来,惊喜之余我还是有一些忐忑的。花间现在肯定是麻烦事一堆,这几天他肯定忙的不像话不说,若是再让他听到了那些被我故意散布的风言风语,他是得有多么地糟心……
至于花间回来之后采取了怎样的对策,目前的我尚不知晓。我只知道这几天的确是忙坏了花间,从早到晚根本捉不见花间的踪影,只是总有一些通传密报的东厂侍卫不断进出花间的小院。
正是这样的一种局面,导致有人来通传我说督公要见我时,我还有一些恍惚。
谁、谁要见我?花间?哦,他啊……他不是一直在忙……啥?是花间?花间!
情急之下我连帽子戴歪了也顾不得,急急忙忙风风火火破马张飞地跑进了花间的那个依然满园花开的院子。
冲到门口,我忙整理衣冠,不太想让他看见我这番糟糕模样。
我轻轻叩门,直至里面传来一声较为清淡的“进来”时,我才敢推门进去。
花间坐在烛光之下,他的脸也是半明半暗的。我如往常一样走进来,他却无暇看我一眼。
已经一个月不见,虽说前些日子匆忙一见,但那只是一眼而已。像是如今这般被他传来召见,我不知为何心中狂跳,连血液的流动都有了几分快乐的味道。
走近了些许,我适才瞧见他眉宇只见那再明显不过的疲色,以及略显消瘦的面孔。短短几日,他已经操劳如斯,想把一个瘫掉了的局面重新唤起,说花间是回来力挽狂澜也毫无夸张意味。
“夜笙吗,”花间不知在看什么东西,认真到头也不抬。“本督刚回东厂不满一日便听到了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这些言语,你可知晓?”
这自言自语般的询问活像一把利剑刺入我的心脏,不给我生还的余地。不过人必须要学会置之死地而后生,活路什么的都是自己找的,你不能去期盼别人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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