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独独就是不肯对我说(2/2)
无语又喝了酒,心满意足的歪着,听见旁边这人温柔的问,“他是谁呀,有我对你好吗?”
无语正拿拳头敲她胀痛的脑袋,想说你们都好呀。可是她的两杯果茶,一杯来不及喝就没有了,一杯想喝是别人的了。
她懊悔死了,眼泪噗噗直流,目光朦胧的往门口一指,“他!就是他啊!”
闫傲的脸都青了。酒楼有人认出无语眼熟,来报了消息。没想到他进门就看见她歪在其他男人怀里。
这家伙还窝在人怀里呜呜的难受:“你们明明说好对人家好的,到头来……到头来却骗人!”
闫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欲把人从梁公子怀里抢过来。
无语见他靠近,像受到了惊吓一样,脸色骤然一白,立刻死死抓住梁公子的衣服,“大坏蛋来了,我来殿后,你带小白跑路!”
小白?还小黑呢!闫傲一把将她两只爪子一扯,连人带手一并死死抱过来,随即闻到扑鼻的酒味。
他怒目梁公子,“你让她喝酒了?!”
梁某人把手一摊,“美人所求,在下也不好不应啊。”他悄眼观察这个一方家主,准备笑脸相迎那一腔怒火。
哪知闫傲根本没不及发火,他只怕无语喝酒以后,马上就要胃痛起来,拉过无语的外衣把人一裹,匆匆就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身后那梁公子似唱非唱的一叹,“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闫傲心里一痛,脚下不停,直接下了酒楼。奔回府里,进门就让阿睿,“快去煮药。”他把人抱进房间,除了外衣塞进被子里。
无语脸如红霞,满嘴酒气,睁眼看见他还乐呵呵的笑。闫傲这会儿怒不可支了,只恨不能给她嘴巴上个锁,“贪嘴,一会儿有你哭的。”
阿睿把药端来了,感觉到满屋子的怒气,犹如外面的西北风,聪明的放下药碗就走。
无语一闻药味,死活不肯张口,闫傲好生哄骗,“乖,不苦的,不喝一会胃疼。”
她在床上打滚,躲进被子猛流眼泪。呜呜的哭声传出来,闫傲心里就跟堵了个棉花似得,他不耐烦的把被子掀开,将人抓出来,直接灌药。无语挣扎,黑色的药汁顺着她的脖颈流的到处都是,些许呛进嘴里,她拼命的咳嗽,用手推拒他碗里的药。
闫傲心火上攻,猛然将药碗在脚步砸开,‘砰’的一声,把无语整个人吓住了,咳嗽也吓没了,她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闫傲。
“你说话啊。”他怒看着她,“你为什么对我就说不出话来。”
那目光厉如尖刀,无语摸摸脖子,确信脑袋还在原来的位置。她心安了,轰一下倒在床上——彻底醉了。
闫傲:“……”
朴子云闻询赶来的时候,他正低头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某人醉的跟猪一样,浑然不觉,还在睡梦里啧嘴巴。
闫傲又气又心疼的拍拍她的头,“就对我说一句话,一个字,有那么难吗?恩?很难吗?”
那目光温柔又忧伤,和平时对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一样。朴子云不由的心痛,是为姐姐,怕她也许永远都得不到这样的目光。
无语第二天醒来,隐约觉得自己闯祸了,胃里闷闷的,倒不是很难受。她悄悄哈了口气,没有闻到酒味,顿时淡然了。
闫傲坐在旁边,看见她动,一本书砸过来。
无语灵巧的一避,对他咧嘴笑:大侠,谁惹你啦?
闫傲闷声不响的把衣服丢过去,她迅速穿好爬下床。穿鞋的时候,他已经把热水准备好,无语抬起头来,闫傲把拧干的热毛巾展开,垂眸拉起她,轻轻的擦她的脸和手。
无语莫名的心虚,可是记不得昨天发生的细节了,只记得跟梁公子吃了顿饭,菜好多,现在想想,无语还在咽口水。她转眸仔细的打量闫傲,难道他就为她下馆子这事生气了?
闫傲跟她一起吃早饭,无语忐忑的问:你今天怎么不忙了?
“都过年了,当然要清闲几天。” △≧miào.*(.*)gé△≧,
无语在心里‘哦’了一声,下午他陪她出去散步,又守着她一起午睡。
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开开心心的把新折的梅花插在房间里。
晚间,天快黑了,闫傲有叫她穿衣服出门,去跟闫老爷子一起过除夕。
以往几年,无语都是一个人在屋里过的,闫傲陪一会儿爷爷会再来看她。今天突然要和一群人过,她心里怪怪的。
日落时分,外面格外的冷,他帮她把披风系紧,不着痕迹的往她嘴里塞了颗糖。
无语嘴里一甜,感觉顿然好了很多。
闫傲在她额头亲了亲,“一会儿要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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