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不点(1/2)
“洪敏,你别多事!快走。”来人正是严肃的小女友。
洪敏没有接过严肃的话,“这是第二遍了,都给我住手!胡烈,让你的人都散开。”敢对胡胖子直呼其名,看来这小妞来头也不小啊。
胡胖子丝毫不怵洪敏的警告,“继续打,怕个球啊。”训完打手们,再转头看向洪敏,“你算什么东西?你有本事让你爸来啊。”
我倒没什么,被打就被打了。严肃就不一样了,当着自己女人的面儿,被人揍得像狗一样,自尊往哪搁?洪敏看到严肃被打得鼻血横流,心疼地皱起了眉头,“胡烈,你给老娘等着!”
这里是胡胖子的地盘,放狠话对于他来说和放屁基本没差,于是胡胖子摆出了一副来就来,谁怕谁的横样儿。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扥出把大概三五厘米长的弹簧刀,一刀扎在我的肩上。这还不算完,随着殴打的继续,这刀子渐渐把伤口划拉得更大了。不是吧,我又得晕了么...一小伙一棍子敲在我脑袋上,我踉跄倒地,可愣就是没晕。
“老大,这小子再打会死吧?”有人指着我向胡胖子征询意见,却被胡胖子扇了一把巴掌,“知道快打死了,不会停手啊。都他妈给我停手!”
我尽管没有晕厥,但和上次一样,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严肃也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装死。等到去而复返的洪敏回来,看到半死不活的我们,她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手指着胡胖子,嘴唇微颤。胡胖子约莫是觉得这么干等着太无聊了,就招呼喽喽们回了酒楼。
洪敏扶起严肃,用湿巾帮他拭去脸上的血迹、灰尘,“你怎么那么傻呀,干嘛去惹那个胖子!”
严肃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清了清嗓子,道:“我哥的腿就是被他叫人打折的,我能放过他?妈的,这次大意了,下回带人来把这店给砸了!”
“不用等下次,我叫人来了。”洪敏手下劲一大,疼得严肃倒吸一口冷气,“我真笨,手机要是没放在车上,也就不用特意跑去拿了。我在的话,胡烈也不敢打你们打得这么惨。”
严肃咧嘴一笑,“没事,打从大学毕业之后,就还真没动手打过架。偶尔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沈哥,你怎么样?”
“挨了一刀子,其他还好。”说话间,三辆依维柯先后到达。下来了几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其余清一色白色背心的彪形大汉。
“小姐,他们是?”
洪敏把严肃交给了其中一个中年人,说道:“杨叔叔,你先让人帮他处理一下伤口。还有那个躺在地上的是他的哥哥,也帮他处理一下。其他人跟我来!”一挥手,十几个彪形大汉都乖乖跟在洪敏身后。哇靠,俨然一个至尊女流氓啊!难怪严总让我劝严肃和她撇清关系。
我和严肃被搬到了车上,那个被称呼为杨叔的,亲自帮我们清理伤口。见到我肩膀上插着一把弹簧刀时,问道:“拔出来之后,要缝针,打麻药?”
想到还要靠脑子吃饭,我咬咬牙,拒绝了杨叔的提议。我不要打麻药,他还乐得省下一针。人不可貌相,这看似粗鄙的杨叔,竟对于外科的一些操作熟捻无比。三两下帮我缝完伤口。待一切弄妥,他又问我们要不要跟进去看看。<div id="ad_250_left">
我是真的没兴趣,可熬不住严肃那殷切地眼神,同意了跟他们一起进去瞧瞧。
进到酒楼里,并没有发生我想象的惨剧。一切安好,我们跟着杨叔走到三楼的贵宾厅。刚才打我们的人,全都蹲在了地上,四周站着的是洪敏带来的大汉。胡烈和少数几个人坐在了沙发上,闷声喝着茶。
“把茶杯放下!”洪敏抄起玻璃杯径直砸向胡胖子,不料被边上的一个人探手截下。我没什么眼力价,看不出这人是不是武林高手,但应该是有几把刷子的。
胡烈一抹嘴巴,将茶杯放在了一个手下的脑袋上,然后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就是刚才不讲规矩,用小刀捅伤狗逼崽子的人。狗逼崽子,你要是想撒气,请便。”
把我叫做狗逼崽子,他的手下唤作人,哼,文字游戏玩的很溜嘛。“操,你他妈叫谁狗逼崽子?人形猪。”严肃的火气又被逼了上来,往前走了好几步,被杨叔不动声色的拦下了。
洪敏再度开腔道:“废话不多说,参与把他打折的人全都站出来,一人断一条腿,这一页就揭过去了。不然...”
胡烈笑了,笑声依旧猖狂,“你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哈哈哈哈。看在你爸的面子,你让我的人蹲下,我没吭声。你现在还想断他们的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们上了你?”
杨叔动了,方才坐在胡烈身边的高手也动了。电光火石之间,他们已经对了十几拳。看样子,是杨叔占了上风,他没有被打中一拳,对面的却被他连中三元。
围坐在洪敏身边的三个西装男此时也都坐不住了,纷纷站了起来。与胡烈同坐的人不甘示弱,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火药味渐浓啊,我就说不该进来的。等会场面一定很血腥!
我扭头小声问道:“你这小女友到底什么来头啊?”
严肃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不知道啊。”
杨叔和胡烈方的高手的争斗还在继续,严肃对于武术比我懂的多,他告诉我杨叔打的是七星螳螂拳,而对面人使得是太祖拳。因为杨叔身材魁梧,打出的拳那也是刚猛有力,打的对面高手节节败退。并不是说他弱,只是杨叔非常擅长近身短打,被杨叔贴近身之后,胜负基本就敲定了。最后随着杨叔的一记刁打七星,轰在了对方的檀中穴上,那人瞬间倒地不起,给这场比试划上了句号。
胡烈眼看着最大的倚靠倒下了,气急败坏道:“高离雪,起来啊!平时不是老吹自己的拳头有多厉害嘛,起来打啊!”
杨叔和另外几个西装男没有理会胡烈的手舞足蹈,开始自己动手,把那些喽喽们的腿打断。他们基本上捉住人后,一脚一个。那些喽喽想逃,却被身后的彪形大汉们拦住了去路。骨折声不绝于耳,啧啧啧,太残忍了。整个贵宾厅哀嚎声不断,我听着仿佛就置身在十八层地狱,各种嚎叫,让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骤然加速了不少。
“啊!你们干嘛!”少了高手们看护的洪敏就像是暴露在老虎面前的羊羔一样,被胡烈剩下的几个打手轻松擒获。
杨叔和西装男们的动作同时停下,异口同声道:“放了小姐!”
胡烈让手下抓住洪敏的手脚,淫笑着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我偏不放,我还要伸手进去摸。你们继续呀,我很喜欢这种变态般的氛围!”说罢,他真的把手伸了进去。
严肃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力气,抓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胡烈慌忙伸手去挡。杨叔和西装男们抓准时机,上前一人对上一个。其中一个西装男暂时顾不得礼仪尊卑,将洪敏轻轻一提,向后抛去。严肃当机立断,俯身在地,给洪敏当了一把人肉垫子。轻薄了大小姐的胡烈被杨叔一拳打在了太阳穴上,直接晕倒。
洪敏在面对严肃时,会不自觉地把凶狠的一面收起,柔情尽显,“谢谢宝宝。”
这位大小姐的一声宝宝,攻击力丝毫不亚于刚才杨叔打出的那记刁打七星,把我冻得半死。
杨叔和西装男们迅速解决完战斗,赶了过来,“小姐没事吧?”
刚才那个抛飞洪敏的西装男颇为尴尬地站在一旁,洪敏轻笑道:“毛庆元,你紧张什么。”
毛庆元嘿嘿了两声,央求道:“你们谁都不许告诉大哥啊。”那憨厚的语气,惹得所有人都大笑不已。
原本打算在这里吃饭的严肃,现在对这家酒楼充满了厌恶,“晚饭吃什么?我饿了,不想在这儿吃。”
“其实,我家里...”不等我说完,严肃迅速道了声,“好!就去沈哥家。”搞个毛啊,我想说的是,其实,我家里有人等我回去吃饭。
洪敏在严肃身前就宛如一只没有利齿的小老虎,温顺无比。遣散了众人,和我一同搭严肃的车去了我家。
刚出电梯,严肃就吆喝开了,“嫂子,开门呐!我来做客了。”我的脑袋顿时大了,刚在车上忘记跟他们说了..
我抢在严肃敲门之前,把门给开了,叮嘱道:“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允许做出吃惊状,听明白没有!”
严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让我深感不安。果不其然,当严肃看到从房间里走出的不是芸芸而是天野时,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你他妈在搞什么,我给你打过预防针了,叫你别做出吃惊状的呢!”我趁天野不注意,猛掐了严肃一把。
严肃撇嘴道:“我以为是嫂子肚子鼓出来了之类的,谁能想到你给我换了个嫂子。你真够可以的啊,竟然勾搭上了青峰派来的员工,今天晚上和老头子的谈话,我本钱更足了。”
我一时没有跟上他的节奏,“什么本钱?”
严肃贱兮兮地说道:“你能和岛国女人交往,我就不能和黑老大的女儿结合吗?”
一听这话,洪敏连忙解释道:“我爸爸不是黑老大,他是搞物流公司的。”
其实也没差多少,在我印象里,物流公司里押车的人都跟特种部队差不多,斗得过山贼,打得赢土匪。这也就不奇怪,今天那四个西装男为什么那么能打了。
我不想参与到严肃的恋爱问题中去,找了个借口就去厨房帮天野准备晚饭去了。
“他们是谁?”天野在我大中华,人生地不熟,除了我还有一同前来的几个同事,一个人都不认识。
我用手比划着我们的关系网,说道:“那个男的是严总,就是我的老板的儿子,和我是好朋友。女的是他的女朋友,但是严总不喜欢她和严肃交往,想让他们分手。”
天野吃惊地捂住了嘴巴,“为什么,为什么要反对呢?”
这也是我想问严总的问题,为什么要我去拆散他们呢,难不成这当中有什么隐情?难道,洪敏的爸爸当年是严肃妈妈的老相好?还是明天去问一下得了。
由于天野不懂中文,整个一顿晚饭,我都在充当着翻译。严肃,以往三棍子下去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今天从我下班开始,这嘴巴就嘚吧嘚吧,没有个消停的时候。我真佩服洪敏,竟然能把一个闷骚调教成明骚。
“天野,你是怎么和我哥好上的?”严肃见我满嘴塞着菜没工夫开口说话,催促道:“哥,快翻译呀。”
翻个屁啊,这么喜欢窥探别人的私事,你咋不把追媳妇的破事掰扯给我听呢,“食勿语。”
严肃急眼了,“哥,不带这样的,你都翻了一晚上了。到了关键地方,你开始扯犊子了。”洪敏也在一旁帮衬道:“哥哥就帮忙再翻一下吧。”
妈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两口一个德行,都喜欢扒别人的隐私。作为一个有节操的二十一世纪新青年,我怎么可能...我了个去,他们竟然用英语聊上了。而且天野还很大方地把真相说了出来。
“哈哈,哥,你运气真好,这天野嫂子是个好女人呐。可惜了,芸芸姐怎么办?”洪敏在边上听得一头雾水,对着严肃拼命眨眼睛。我就装作没看见吧,拖着天野进了卧室。
很明显,天野和严肃他们相处的很愉快,“亲爱的,你弟弟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人很随和,哪有严肃的感觉。”
“他的女朋友也很可爱诶,为什么严总要反对他们在一起?”
我轻揉天野的小脑袋,安慰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他俩好好的就行了。”
天野抬头看向我,眼波流转,楚楚动人。可一想到她现在有着身孕,我极力压下心中那焦躁不已的魔鬼。天野不想我忍得那么辛苦,“我可以用嘴...”
我闻言大喜,还没等我关上门享受玉人吹箫。严肃这个不识趣的家伙估计是把芸芸的事讲完了,在客厅里喊道:“哥,还有什么活动没?没事,我就先带敏敏回去了。”
我巴不得他快点走,连声道:“那你路上小心,今晚和严总交换意见的时候,态度记得好点。”
严肃比了个okay的手势,捎带上洪敏就闪人了。
等我回到卧室,天野已经脱得只剩小内衣,躲在被子里等我了。
我学着电视里那些日本兵那套猥琐的动作,掀开被子,奸笑着说道:“花姑娘地干活,太君我要大大滴舒服舒服。”
天野没看过我大天朝的抗日英雄剧,理解不了这其中的笑点。一点都不配合,没有反抗、没有尖叫,搞得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
“你在干嘛?”天野头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懒得深究这个问题,“没啥,想吓吓你来着,没想到你一点都不怕。”
“哈哈。”天野偷笑了几声,说道:“为什么要怕你呀,你又不是怪兽。”
我使劲挺了挺胯,“你一会就会见到怪兽了。它能大能小,能软能硬,可厉害了!”
就说天野纯洁吧,她“嗖”地用被子蒙住头,“你好邪恶啊,别过来。”
我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一脱衬衫就想蹦上床。谁知道,我刚做了一个甩臂的动作,肩膀就痛得不行。
等了好半天我都没上床,天野有些纳闷,就放下被子靠了过来,“你怎么啦?哎呀,你肩怎么破了?”
被人砍的,总感觉这话说出来不是很光彩。我稍稍给故事润色了一下,便娓娓道来,“我下班,严肃拉我去吃饭。结果那里的老板和我有些过节,就让人打了我们,他头上的包也是这么来的。”
天野拿出手机就想报警,我忙不迭地夺下手机,“不是大事,别报警了。”
“什么不是大事?你肩上的伤口明显是让人用刀划伤的,都用刀了,还叫不是大事吗?手机还我,我要报警!”天野认真起来,那狠戾劲儿不比洪敏差多少,我一愣神,她就把手机抢了回去。
我死死摁住她的挂断键,“你听我说,洪敏她刚才已经带人去教训过那个打我们的肥猪了。如果你现在报警,会连累洪敏的。”
听我这么说,天野这才打消了报警的念头。我褪下裤子,扔到一边,“该做正事了吧?”
天野脸一红,娇羞道:“你好讨厌呐,去把灯关掉。”
接下来的内容还需要我来说么,呵呵呵。天野足足给我含了二十来分钟,不光是这副臭皮囊,连精神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怀抱着伊人,飘飘然地睡着了..
严肃在回家后,毅然决然的和他老子摊牌。当然了,我是最好的挡箭牌。后来听严总说,只要他反对,严肃就会拿我和天野在一起的事出来反驳。我对于他的无赖彻底无语了,严肃却毫不自知,之后的几天,天天拉着我和天野陪他们小两口到处吃喝玩乐。
一个周六,我和天野原本打算在家看看经典喜剧片来消磨时光的,严肃一个电话把我们叫到了虹口足球场。
“沈哥,去打桌球不?”严肃和洪敏两个人身穿情侣装,手牵着手,我乍一看还以为是高中生。
我知道严肃是想在洪敏面前秀一下球技,可找我这么菜的人来当对手,是不是太假了点,“你确定要跟我打?”
严肃一挑眉,嘲讽道:“哥,别说你看不起我那点技术啊。我自从上次输给你之后,可是下了苦功,练过了。”
输给我?在你梦里吧!好的不学,净学我满口瞎话的本事。严肃软磨硬泡地把我拽进了高点(桌球)。两把球下来,我被他打的是一败涂地,引得边上洪敏连连拍手叫好。
天野皱起眉头,随手抓起一支杆,用英语说道:“看样子沈思打不来,我来做你的对手吧。”
严肃看了看我,我当然没意见,有人主动要求替我被虐,我还能不乐意么。
然后嘛......打从天野和我换人之后,严肃从单方面的屠杀转变成了他与天野间的激战。基本上都是两三杆清盘的节奏,我和洪敏在旁边看得是眼花缭乱。怎么看都觉得是两个职业选手在打比赛,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呼吸的节奏,看他俩打球,太紧张太刺激了。
突然,洪敏的手机响了,与此时的气氛相当不合,显得尤为突兀。她自己也感觉到了,羞赧一笑,跑到边上去接电话了。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洪敏带着一个小青年回来了。
我定睛一看,失声叫道:“是你!”
那小青年反应比我慢了许多,盯着我瞅了好一会,才认出我,“马路凯子?”
洪敏应该知道这家伙是做什么勾当的,当即斥责道:“小泥鳅,你连我朋友都敢坑?”
小泥鳅脸上写满冤枉两个字,“洪姐,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啊。我要知道,我孝敬他还来不及嘞,哪儿还敢要他的钱。”
“他骗了哥哥多少钱?”洪敏拿出钱包,就想替小泥鳅还我钱。
我承了洪敏老大一个人情,我要是收了她的钱,手不烂掉才怪。我勾过小泥鳅的肩膀,“你这样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哥哥了啊。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你要老提钱,我和他可就做不成朋友了啊。”
“是啊,是啊。”小泥鳅顺着藤,想往上爬。洪敏狠狠揪了他几下耳朵,“以后敲竹杠的时候看着点,别把每个人都当憨大。”
我们在边上说着话,天野和严肃也正好分出了胜负,严肃以一局的优势打败了天野。天野输给了严肃有些介怀,嘟着小嘴,站在一旁直哼哼。
小泥鳅没见过严肃、天野,“这两位是?”
“他就是我老公,那位是沈哥哥的老婆。”洪敏介绍的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直接给跳过了男女朋友这层关系,严肃听了直乐呵。
他耳光很灵光,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好了,大家以后都是朋友。今天我做东,到楼上去吃火锅。”
火锅的发源地是我们中国,但日本也是一个火锅大国。天野一听我说要吃火锅,立马从输给严肃的小失落中走了出来,顿时喜笑颜开,真是个单纯的小吃货。
明明都已经是春天了,但吃火锅的人依旧很多。我们五个挑了一个相对人少的角落入座。一路上,小泥鳅和我初次见到天野时一样。两只眼睛就没从天野身上移开过,弄得我有点想扇他。
洪敏也注意到了他那淫邪的目光,“警告一下,不许一直盯着嫂子看。不然我就帮你把眼珠子挖出来,放到嫂子家里,让你从早到晚看个够。”小泥鳅一哆嗦,把头低地死死的,不敢再盯着天野看了。
“好了,敏敏,你别总是吓唬别人,这样就不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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