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酒香（2/2）

再说，就是男人在见客户之前喝酒也是不太礼貌的行为。

看来这位程夫人是对自己有意见了，这单生意要砸！

高美琳那双如水的眸子里闪过惊怯之色，看着姚凤萍有点手足无措。

之前说过，高美琳的体质异于常人，血液中解酒酶的含量极高，一般来说她喝酒不过一斤，脸色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气息中也不会带出浓重的酒气。而一路上程卫东和她近在咫尺，他偶尔也闻到女孩身上特殊的香气，只以为她是用的公司的某种香水，就也没当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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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凤萍是女人自然心细，尤其她今天的目的就是替儿子相女朋友的，哪能不留意呢。只是女孩在她身边坐下，她便从那淡淡的脂粉气中嗅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在凑近了仔细一闻，居然是酒味。

姚凤萍不由又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孩来，但见她一张俏脸上略施脂粉，并没有那些风尘女子的浓艳气息，眉宇间是一股清逸的气质也绝非那种另类的逆反女孩。那她身上这么浓的酒气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她为了谈生意跟客户应酬来着？

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就步入社会，就算她本质不坏，但为了生存也难免这个庞杂的社会大染缸涂上一些异样的色彩。

想到此处，她也不以为怪，只是问高美琳：“小琳，你今年多大了？”

被姚凤萍发觉了身上的酒味，高美琳心中忐忑，听她问自己的年龄，便按身份证上的信息相告，“阿姨，我今年十八岁。”

程卫东不知道他老妈和高美琳心里想的什么，但见二女谈话如常，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这时楼下两个女服务员端着托盘进来，里面装着各色精致的水果点心，姚凤萍从中捡了两块好的，夹到高美琳的碟子里：“才十八你就自己做事了，真了不起。不知道你父母是做什么的，生出这样懂事的女儿。”

她这句话不过是想套出高美琳的底细，虽然她不是那种老封建思想，非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但是儿子女朋友的出身她还是很有必要搞清楚的。

“我爸是一家国企的干部，常年在外工作，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老爸离婚了，现在她在哪我也不知道。”即使提起高美琳的父母，她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是在长辈面前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

刚才在车上的教训，程卫东还历历在目，这时见老妈又跟女孩提到这个敏感话题，不由的一颗心提了起来，还好高美琳没向对待自己那样跟老妈发飙。程卫东悄悄抹去额角渗出的一滴冷汗，心说，这一老一小两个女人才刚一个照面，就搞得这么惊心动魄的。这以后要真是把高美琳娶回家，自己夹在她们婆媳之间可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