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不是善类（1/2）

夏苒露出一个微笑，在菲姐的示意下走过去坐下。

最开始的那两年，她经常预支工资，偶尔因为满满生病还厚着脸皮来找菲姐借过钱。每一次，菲姐都爽快答应。想起这些，夏苒不禁觉得自己欠了菲姐不少情。

“出什么事了？小东西的学费还没着落？”菲姐一边问一边点燃了一只烟，在烟雾缭绕之中眯着眼睛看过来。在她的概念里，眼前这个女人，通常都是为了孩子才会低头求人。

夏苒摇了摇头，迟迟开不了这个寻问的口。她常年把自己封闭在安全的世界里，不关心别人，也拒绝任何人的关心，几乎已失去了和人交际的能力。

菲姐拧了拧眉，反应过来笑了笑：“这么快就听见消息了？”

夏苒点头，等着她开口回应。

“喏。”菲姐示意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桌面，语气听上去还算轻松，“我这不就是在整理家当呢嘛。”

夏苒隐隐察觉到了她眼中透出来的无奈和落没，心里面沉了沉，声音清冷地问：“有什么地方是……我可以出力的？”

菲姐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冰疙瘩”，笑着吐出一串烟雾后，说：“算我没看错人，好意心领了。你们该怎么工作还是照旧，这‘天堂’啊只是换了个新老板而已，待遇只会比以前更好。”

这时，有人敲门，菲姐应了声之后，一个长相清秀、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推门而入，文质彬彬地一点也不像这场子里的人。

菲姐见到这人，脸上的笑容明显僵硬了起来，眼中的凶光更利，见小伙将余光扫向夏苒，她淡淡地说，“没关系，我的人。”

‘我的人’三个字令夏苒心里不禁颤了颤，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