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第363章 何苦来哉（1/2）

凤宁接着道：“现在，我们就看看，是天道的手段高明，还是我的准备充分了。”

“何苦来哉！”杨戬叹息道。

凤宁目光灼灼地看着杨戬道：“我，从不后悔。”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便是凤宁。

当年封神一站，凤宁在一众出色的将领中并不显眼，并且有意谦让，若不是最后被人算计，上了封神台，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大抵会跟自己一样，不愿意做神仙，而是一个逍遥自在的散修吧。

只是这一切恐怕都不可能实现了。

“要我参战吗？我可以帮你。”杨戬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凤宁摇了摇头，“你背负得太多了，我不想把你卷进来。曾经的好友都知道我想做什么，可我依然不愿意他们帮我。这是条不归路，我不想他们千年的修行一朝丧尽。”

“真这样决定了吗？”杨戬严肃问道。

“决定了，这场战争，我，期待已久。”这一刻，凤宁的气势徒然改变，原本温和的气息变得凌厉起来，就如同自己当年在尸山血海中走过一样。

杨戬端起桌上的茶杯，敬给了凤宁，“愿旗开得胜。”

凤宁不拘束地端起了桌上的可乐，回敬给了杨戬，“愿旗开得胜。”

两人一人端着茶杯，一人端着可乐，相互敬对方，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可他们都清楚，此次凶多吉少。

凤宁喝了一口可乐后，撕开空间走了，而杨戬却放下茶杯，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