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墨雨（2/2）

把剑交给廖天时，廖广元顺便告诉他等他念完初中就带他去一个地方，专门教他开车和枪法，把廖天激动的浑身颤抖。

廖广元这次出去，带回来大批的军火，更是每把枪配了15个基数的子弹。当时廖广元说到这里的时候，差点没把他那位老朋友吓趴下，真以为廖广元要起义了，后来廖广元说了村里的情况后，知道廖广元是为了让那些从没摸过枪的农民能够熟练使用枪械，不说百步穿杨，至少能掌握基本要领，那位老朋友还十分客气的派了个手下来指导廖家村的村民。廖家村就在这样一种紧张的气氛中持续了两个月，等到村民能熟练使用枪械，那位教官离开后才得到缓解。

廖长龙这段时间也是拼了命的训儿子，廖长龙和廖广元都感觉到时间的紧迫，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觉醒来仇人已经把枪口对准了他们的脑袋。廖广元也开始教廖天剑法，俗话说的好，武功再好也怕菜刀。国术高手们虽然很多都是赤手空拳上阵，比如最有名的虎头少保孙禄堂，千斤神力王王子平，但也有很多是习惯于兵器作战的，神枪李书文，天下第一剑李景林，大刀王五。可是在教剑法的第一天，廖广元就发现问题了，他右手持剑练完一套狂风剑法后，廖天竟然左手拿剑，结果当然不言而喻，跟着练了三招就练不下去了，廖广元就对廖天说，“你是左撇子，一般的左撇子练剑也会用右手的，因为剑法问题，左手练起来就别扭。”

“叔爷爷，我吃饭写字都是用左手的，我已经习惯了。”

“你的右手能做这些事吗？”

“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没有左手灵活，而且我右手的力量没有左手大。”

“那从今天开始你用右手跟着我练剑，用右手写字拿筷子，你是左撇子的事不要和别人说，我这里还有一本左手剑法，你自己拿回去钻研。”说着廖广元从房中拿出一本古籍，上面写着黄门左手剑五个大字。“这本剑法是当年我太爷爷闯关东的时候，杀了一个响马头子，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这本书在这百年中有四个廖氏族人练过，但没有一个成功的，这本左手剑法要求练习者是左撇子，同时要有极高的悟性，那四个人都是左撇子，但悟性却都达不到要求，你的悟性远超那几人，说不定能成功。”

“叔爷爷，那四个人是谁啊？”

“三个已经死了，其中一个是你太公，也就是我的亲叔叔，没死的那个，现在站在你面前呢。”

“额。。叔爷爷，那为什么不能把我是左撇子的事情告诉别人啊？”

“廖氏族人没关系，但出了山到了外面，你一个人都不能说，至于为什么，将来你自然会明白的。”

说完廖广元就继续教廖天狂风剑法，这次廖天改成右手握剑，情况立刻大有改观，虽然还不习惯，但在他超高的悟性帮助下，开始有模有样的跟着廖广元舞起剑来。

时光流逝，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这天王素梅拿着一包衣服从屋里走出来，对屋外正在蹲马步的廖天招呼了一声，廖天赶忙跑过来问王素梅什么事，王素梅说：“小天，你爸去山里了，今天不回来，他昨晚跟我说了，让你和明福一起住在山下，三天回来一次泡药浴就行了，你叔爷爷说你提前完成他那里的剑术课了，剩下的自己多加练习就行了，等你上完小学再学其他的，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你的书包和书都在廖家大院了，你一个人住在山下，遇到不明白的就问你德胜叔，知道了吗？”

“妈，我明白了，我去换身衣服就下山，明天就开学了。”

说完廖天就跑回屋里，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抓起左手剑秘籍塞进怀里，拿起包裹和墨雨剑就出门了。对于廖明福这样的人来说，学校简直是地狱，而对于廖天来说，学校却好比天堂，因为他要上学，所以他父亲在教完他基础拳法和身法后，就甩给他两本秘籍，进山寻找突破的契机了，廖广元倒是想继续教他，可在廖天用一个月时间就熟练掌握基础剑法，并且狂风剑法登堂入室后，也懒得管他了，把狂风剑法的秘籍扔给他就算完事了。

一路上，廖天如同出笼的小鸟，快速向山下跑去，半个小时后，廖天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山下的集镇，穿过镇中唯一一条主干道，来到了廖家大院门口，一座四米多高的门楼出现在廖天眼前，门楼两侧是三米高的围墙，檐口下的抛枋上面雕龙画凤，尽显古色古香之气，廖天看了看周围邻居的砖混结构二层小楼，再看看自家的仿古建筑，怎么看怎么觉得格格不入，而且廖天也发现，廖氏好像特别喜欢古建筑，祠堂那是必须用古建筑的，但也没必要学人家的大雄宝殿，用一斗九升的斗拱啊，还有这里，太浪费了，廖天到现在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廖家人好面子，用古建筑能显得自己有文化，明明就是一群武夫，还非得学文人墨客。可是廖天也不想想，砖混结构的房子才出现多少年，廖家大院还是解放前建造的，那时候可是全木结构房子。

廖天跑上前敲了敲大门上的铜环，没过一会，一个中年大汉打开了大门，只见中年大汉穿一身短褂，面色黝黑，满脸胡茬，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廖天看到他乖乖的喊了声德胜叔，廖德胜看到是廖天，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抓起廖天就抱了起来，嘴里还大笑着：“小天来啦，叔有大半年没看到你了，都长这么高了，听广元叔说你把他和长龙的老底都掏干净了，哈哈，我们廖家后继有人了，不像明福那个小胖子，整天就知道吃和玩。”

“德胜叔，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再说了，不是你说的嘛，我资质一般。”

不料廖德胜豹眼一瞪，说道：“我是说你资质一般，但是廖家资质比你差的多了去了，怎么一个个都勤练武艺，实在练不出什么名堂的，才选择了从文，不说个个功成名就，至少都竭尽全力了，就你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跟猪没什么区别。天赋决定了你可以达到什么程度，但没有努力，天赋是不会化为实力的，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去好好学习，你老子把你托付给我，我可不能纵容你，不然你老子回来了，我没法交代。”

廖明福哭丧着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