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第413章 咫尺天涯（2/2）

两道飞扬的眉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将苍白的脸都点染得英气勃发。

此刻，他的目光有些躲闪着肖轻晚，神色复杂地低声问：“要休息了吗？”

光秃秃的一句话，前后没有任何称呼。

听得出来，他有些想要逃避两人之间的师徒关系。

肖轻晚叹了一声，轻道：“没有，为师陪你走走。”

鹤东鸣神情一黯，抿抿唇，有些倔强地不肯开口接话。

肖轻晚便径自出了房门，在前面引路。

鹤东鸣默默跟上，两人之间，相距不过两步的距离，他却觉得这便是所谓的咫尺天涯。

师徒，师徒。

她是师，他是徒。

所以，叶青芜等了她一世，可得圆满，他却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

如果可以，他也愿意为她倾尽满腔热血……

肖轻晚的脚步很轻，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

鹤东鸣盯着她的背景，视线完全移不开。

只有走在她身后的时候，他才能这样以目光肆意留连苦恋了多年的女子。

是的，女子。

他多希望走在前面的，只是一个与他没有道德伦常关系的女子。

如果他们不是师徒，他是不是就有与人一较长短的机会？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