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杀不杀（2/2）

“既然相信，那你对凌昭语不是真爱了？根本就是在利用她对吧！”

狂歌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跟君染夜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可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君染夜似笑非笑的脸，凤眸锁定在狂歌的脸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你心里是不是希望我对她不是真爱！”

狂歌嘴角一抽，“你用肺说话吗？”

君染夜眉宇一挑，眼中竟是疑惑，“什么意思？”

“全是废话！”

君染夜，“……！”

“凌昭雪，你这个女人当真是长的丑，嘴巴又毒。”

“谢谢夸奖！”

君染夜发现，凌昭雪这个女人总是能够一句话就把人给堵死，而且还是属乌龟的，隐忍能力特别强。

两个人你一言，她一语，真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也便渐渐的脱离了刚才的话题，其实狂歌知道，这一次她真的是欠了君染夜。

“君染夜，有一天你会杀了凌昭语吗？”

君染夜快步走着，听到狂歌微弱的声音响起，若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

瞧见狂歌胸前晕染的那一片血渍，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加快，也怕狂歌就这么睡了过去，于是就跟她说话，让她保持神智。

“不会！”

听到君染夜这话，果然狂歌闭起的眼睑动了动，接着睁开，“你不会，我会，我一定会杀了她，一定会！”

即使此刻很虚弱，口气也是坚定无比。

“她死了，我也就死了，这样你还杀她吗？”

君染夜哀怨的声音在狂歌的耳边响起。

狂歌脑袋嗡嗡的响，闭上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