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死亡恶作剧（2/2）

闻言，李凯文和张馨月都是面色一惊，她怎么知道。案发现场开始排查之前，李凯文就已经带着她回到了警局。而法医打开编织袋时候，里面只有半边尸体。周围做了排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后来队里调来警犬，才河里找到另一半尸体。

可关键是，她怎么知道。

萧戈面色平静默不作声，只是眯着一双眼，继续打量。手指不停膝盖上弹着，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什么。

“头儿，死者身份查出来了。”就这时候，有人推开了审讯室门，递给萧戈一份文件，“这是尸检报告。”

“死者刘一红，女，28岁。”说话却是许墨酌。

她不紧不慢地瞧了一眼惊讶之色毫不掩饰张馨月和李凯文，然后又迎视着萧戈依旧满是探究之色双眼，继续说道：“脖颈后刺有牡丹和蛇，身体被人从中线剖开，左右分半。手法干净利落，道口齐整。”

“你怎么知道？”终究是道行太浅，经验太少，沉不住气李凯文率先问了出来。

许墨酌神秘一笑，并不回话。她等，等一个人来。

萧戈把凳子往前面拉了拉，木制工艺品擦着地板砖发出沉闷摩擦声。他双手十指交叉相握放桌子上，脸上表情严肃，显得立体五官犹如刀削石刻一般。鹰眸直直盯向对面，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这场杀人游戏不会结束，还有下一个。而且，你已经知道谁是下一个。”

之后，他取出那个装有血沁檀木盒子，“里面这支毛笔，我们从上面提出微量汞元素和死者身上纹身含有相同物质，许墨酌，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许墨酌点点头，“那支笔是我。不过——”

她故意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有一点你说错了，死者确实不是一人，可是杀人游戏已经结束了，他等着你们去发现，发现他——恶作剧。”

“恶作剧！”

“恶作剧？”

张馨月和李凯文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是怎样一种心理变tai。纹身。图腾，像是一种宣泄般挑衅一样。

萧戈双眼加凌厉，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忽然楼道里传来一阵儿嘈杂脚步声，紧接着审讯室门就被推开，一个肩章是一豆一花边一脸严肃男人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林林总总一大群人。而萧戈他们，是这群人推开门时候就站了起来。萧戈伸出右手敬礼，“赵局。”

赵铭点点头，却是绕过萧戈他们，走到许墨酌面前伸出右手，“许姑娘，你好。”

许墨酌站起身随意地轻握了一下就放开手，没有答话，算是简单应答。萧戈对许墨酌身份加怀疑，面上不动声色，脑海里却是思绪万涌。

许墨酌就站那里等着，等了一会儿才看到了那个姗姗来迟男人。一副西装革履装束，金丝镶边眼镜戴那张俊脸上，凭添一丝文雅。再看看旁边那个大块儿头，一个刚毅，一个儒雅，都是帅哥，却是不同类型人。不过，她为什么会拿着萧戈来做对比？

心里暗笑一声，许墨酌双手环抱胸前，“狐狸，近鳖肉吃得太多，被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