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139 父亲（2/2）

乔乔没有再说话，继续大口大口地吃完三文治，再捧起那碗稀饭，拿起勺子，仰高头将那稀饭给倒进喉咙里一样……这样子，看得祁文祁烨都着急地说：“你慢点，小心咽着啊！”

乔乔一边抓起那幕丝巧克力蛋糕一边吃一边转过头看着俩位殿下问：“我妈妈以前真的就在宫廷里任职对不对？那她不是也吃得很好？”

祁文幽幽地点头，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感触地点头说：“是的……她曾经在宫里过得很好……”

乔乔吃完幕丝蛋糕，再拿起红枣蛋糕放嘴里，才又不经意地问：“在宫里过得这么好，为什么要出来啊？我听说，选进宫做宫女做侍卫官，是一件好荣幸的事啊……”

祁文与祁烨看着她不作声……

乔乔突然停下动作，天真地转过头，看着他们，有点担心地问：“是不是……我妈妈做了错事，被赶出宫的啊？”

“没有……”祁文赶紧微笑地说……

“可能……”祁烨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敬地直说：“可能是被欺负了，才离开的吧？”

祁文没好气地看着这个弟弟……

乔乔看着他们那保守的说法，她的心里奇怪地一触动问……“妈妈……什么时候离开宫廷的啊？是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才离开的？或许……是因为我才离开的？”

祁文与祁烨同时抬起头看着这个敏感的姑娘都笑起来说：“当然不会……”

乔乔再沉默地看着他们，真心地说：“你们知道我妈妈和我过的是什么生活吗？”

祁文与祁烨看着乔乔，很认真地听着……

乔乔看着他们说：“在我有记忆起，我和妈妈就天天挨爸爸打，天天打，妈妈常常为了保护顽皮的我，被爸爸打得遍体是伤，我总是晚上等爸爸睡着后，才拿着药水给妈妈擦药……我们曾经试过逃跑，可是被爸爸给捉到了，连同他的朋友把我和妈妈差点给打死了，甚至拿我来要胁妈妈说，如果妈妈再敢逃跑的话，爸爸就把我这个杂种给扔进井里淹死……”

乔乔平平静静地说着，可是祁文与祁烨的心里好触动地看着她……

乔乔苦笑地低着头，将最后一块红枣糕放进嘴巴里，一边没有味道地嚼一边闪着苍白无力的眼神说：“就是那样，妈妈就再也没有带我逃跑了……我和妈妈一起到店里给人洗碗，给街道扫垃圾，出去摆地摊，到街市捡别人收捡不要的烂菜叶回家做吃的……我们要把钱攒起来，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饿死……尽每一分机会可能活着……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离开皇宫，我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事，才会选择离开……她肯定刻意要把过去忘记，因为在我的印像中，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她说起宫廷的事……”

“你妈妈也没有和你说起亲生父亲的事？”祁文疼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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