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鸳鸯结 130. 花苞(2/2)
“我也属老鼠!哈哈!老鼠都会打洞的!天生的!”
“阿明,你玩笑——哪个跟你打洞?你外头是不是打过不少洞?”
“这个、这个——哈哈!”
“阿明,说正经的。我看你每天晚上写呀写的,有那么多东西好写吗?”
“小钟,我没事体弄点儿事体做做,闲得无聊,一写时光就打发过去了。”
“那你为啥不出去找找对象?”
“对象哪里这样好找?谁不想抱个姑娘儿在棉被肚里热烘烘的?”
“平常看看你蛮老实的,看不出你阿明这人还蛮会说笑的。”
“呵呵。我和你有缘,对有缘的人,我的话就多了。嗨,小钟,你耳朵上的痣能不能让我摸一摸?”
“你说有缘,你就摸吧。”
钟姑娘这般说,阿明一下子倒是犹豫了。姑娘儿身上的肉儿是磁铁,一摸要摸出感觉来的,但阿明又实在忍不住,便像饿狼似的一把拉她坐到了自家的腿儿上,轻轻地抚摸起那颗痣儿来。
钟姑娘触电般地从他的腿儿上站了起来,脸色有点儿难看,嗔怪的样子。阿明已是勃勃然,哪肯放过,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近来。他这时的脑海里闪出阿娟美好的身影儿来了,把钟姑娘幻成阿娟了,不但摸她的痣,还摸她的颈,还想掰开她的手往下往里面摸,摸得钟姑娘的身子一抖一抖地。她或许抵挡不住阿明的热度了,缓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沉醉了下去的模样。
阿明的脸儿紧贴着她的脸儿,只感到热烫烫的,仿佛快把他的心儿也要溶化掉了。他抑制不住激情如火山喷发,把饥渴已久的唇儿印上了她的唇儿。她的唇儿同样地饥渴,但好像是个未被开垦过的蛮荒之地,不知道如何迎接阿明的热烈。
她撇来撇去撇开来,痴痴地谛视着阿明良久,还用肉骨壮壮的手儿去摸他头上的痣。
“阿明,你知道今晚我为啥过来看你?”
“没活儿干,闲得孤独,无聊,想找个男人说说话吧。”
“其实,过几天我就要走了。美琴这间大房间,要让出来给她弟弟做新房,她自己睡小房间,所以我只能走了。”
“你裁缝没学几个月,这一走不就白学了?你睡哪里去?生活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手有脚,不至于会饿死吧。我有个小姐妹住在闸弄口天仙庙,说好了暂时去住一下,工作嘛,再找。”
“小钟,没想到你日子过得这么苦。”
“乡下人嘛,比不来你们城里人。”
阿明看着钟姑娘,不免生出同情来。原本想想自己的生活并不如意,也苦竹滴滴的,而她比自己更不如意,更罪过泥相,且孤身一个女孩子,四处飘荡,居无定所,又没工作。他越想越同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脸儿来,在她晕红的腮儿上狂亲着。
他俩越抱越紧了,可以彼此听到对方的心跳。寒冷的风儿从窗缝里吹进来,丝毫减不弱两人的热烈。
“阿明,隔壁头每天搓麻将搓到深更半夜的,声响这么大,吵得你睡不着吧。”
“是的是的。夜深人静的时候,隔壁划一根火柴都听得很清爽,特别是麻将结束后,敏儿与燕燕还要做那事,燕燕太会叫了,弄得我根本无法入睡。”
“也是的,连我那小房间的板壁也吱吱地响。原先我还以为是风吹动的,后来想想不对呀,怎么前半夜没有,到了后半夜这响声就起来了。”
“小钟,那么你有没有想入非非?”
“你呢?”
“呵呵,受影响,没办法,有时、有时急了。。。。。。”
“急了怎么办?”
“呵呵,急了、急了就——就自家解决了!”
“阿明!你好坏!”
“你难道不想?”
“我们女人如何自家解决?”
【注释】
1屁屁轻:杭州话,像屁一样很轻。
2乌黑炸亮:杭州话,又黑又亮之意。
3实实硬:杭州话,很硬。硬,杭州人读“昂”。
4毛毛厚:杭州话,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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