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2）

“记住了。”

病床上的小男孩乖巧地点点头，他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却似乎有着超出同龄人成熟的心智，好看的眉毛纠结在了一起，似乎是有些为难：“可是……连爸爸也不能说吗？”

“不……不能。”老人摇了摇头，好像也有些犹豫，继而又斩钉截铁地道：“谁也不能。”

“嗯，知道了。”男孩再次点头，没有丝毫疑问。

“好孩子。”老人宠溺地拍了拍男孩地手，把刚刚削好的苹果递到他手里，看着懂事的男孩，老怀安慰。他摸了摸男孩的头发，弯下身来在男孩耳边轻轻嘱咐道：“答应爷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轻易使用它。”

病房外边，一个同样身着病号服的男孩，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