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史上最贴心的棋子（2/2）

男人站在办公室里的落地窗前，干净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个墨镜，遮住了那双比镜片还要漆黑的瞳孔。

阿曼站在他身后，插着口袋，翻着他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非白，你想好了吗？”

“当然。”

“会回森尔吧？”

断非白没有说话，紧抿着樱唇，嘴唇的眼色，像极了冬季盛开的樱。

和那惨白的有些过分的肤色衬托，让他少了一分平日的桀骜，多了一分安静的憔悴。

没有得到答案，阿曼知道断非白也在挣扎。她说：“那天江米来找我。”

断非白的身板动了动，透过墨镜观察阿曼的表情。阿曼的笑容很和煦：“她对我说，你是个非常负责的编辑，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她非常感激你。”

“是么。”

断非白的反映不冷不热，听阿曼继续说：“她还说，她唯一喜欢的就是写东西，把自己的寄托和希望全部灌输在一张张空白的纸上。纸很脆，轻轻一揉，就变形了，但是她的希望从没变过。”

断非白戴着墨镜，看不到他眼中的表情，但是紧绷的唇角松动了，似乎有些动容。

阿曼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最后一句颇为沉重：“她还说，她也不会辜负你的希望。”

“我。”断非白背过身去，留给阿曼一个清冷的背影。“没有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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