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册为太子(2/2)
对方那些人见状,心道任务已完成了,接下来便是要将这群人全都杀掉,斩草除根。他们正如此想着,却突然见着四处有埋伏的人出现,人并不多,只数十人,但个个武功不俗,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撤!”见势不妙,便有带头的人朗声道。他左右四顾时,自己这边原本两百人,到得此时,竟只余三十几人,他们且战且退,总算侥幸逃脱了二十来人,隐入密林中去了。
赵遣鹿一动不动地瘫在飞廉背上,众人心情格外沉重,有几个已经大声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却是跪在了地上饮泣,被同伴硬是拉扯起来,继续往前赶。
九日后,一兵卒乘遽而至夕加宫城下,送来南邦吴王身死的急报,只比南邦皇宫得到此消息晚了一天。
康宣帝震怒不已,在朝堂上将奏报掷下,满面铁青,“你们都看看!”
尚首辅出列,捡起地上的奏报看过,道:“启禀陛下,臣听说南邦使节团是在两国边境遇袭,是在南邦境内被刺身亡,那些贼匪非我夕加民人,跟我国有何干系?谁都不能赖到我夕加头上。”
几乎同时,南邦朝堂之中,也有大臣陈情,吴王是在南邦境内罹难,既已成定局,更不该浪费了使节团在夕加争取来的和谈结果,不必为了一个死人与强国置气,使得国家更加动荡不安云云,其语句隐晦,却字里行间透着此不敬之意。
时是赵瑟把持朝政,禁宫内逾五成是他的人,朝中百官不论心中何想,皆对其执礼颇谨。而今赵遣鹿已死,即便拿不到兵权,太子之位已是赵瑟囊中之物,大有舍我其谁之意。夕加护**之威,南邦军士一时难望其项背,既已和谈成功,切不可在此时节外生枝,快些坐上那个位置才是最要紧的。
“本王的七皇弟啊,你机关算尽,怕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回来的路上吧。”赵瑟独立窗前,觉得眼前一切景物,都甚合心意。
自那干贼子剩了二十余人遁去后,无方让八名断梦楼杀手自散去,那数十个来援的人,无方一个也不认得,在将贼子杀跑后,他们就离开了,想是主子的安排。
无方等三人带着赵遣鹿的“尸体”徒步潜窜,一路不惊动任何相识或不相识之人,入得境内第一座城池,不知将“尸体”弃葬于何处去了。
赵遣鹿以人皮面具扮作木远,与无方和飞廉同出,木远作为暗卫复隐匿起身形。真木远跟着假木远,四人分作三路,就此别过,相约会于京城,先后入了京兆尹府,一边商议事情,一边坐看三皇子赵瑟高枕无忧。
南邦胥成十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帝病稍愈,遂临朝。
赵瑟志得意满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父皇,折腾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父皇终于答应,今日下诏立他为太子。
胥成帝年四十余,自从三年前病倒,每月也上不了几次朝,朝政是三皇子轩王与七皇子吴王共同协理,满朝文武多少双眼睛瞅着,也不知太子之位会落到哪位王爷的头上,原本吴王军功卓著,母妃又素来得*,大家都以为太子会是他。但从来嫡位之争,就是风云变幻,输一步,便很可能已输了全局。
胥成帝尤有病容,有点虚弱地坐在御座上,朝着总管太监做了个手势,后者便徐徐展开手中捧着的诏书,宣读道:“朕自病卧以降,惟其幼习礼训,夙表聪慧,擅文能武,誉闻国邦,是用命于皇七子遣鹿,册为太子,望其光膺祖命,不辜臣民!”
堂下顿时议论纷纷。
赵瑟面上冷然地道:“父皇,七皇弟出使夕加,归途中遭遇贼匪,不幸薨逝,此事天下皆知,父皇此诏,教儿臣着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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