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禁(2/2)
“我以为你会站在我身边,一直站在我身边,只看我一个人,只跟我接吻,只对我好,可是,直到别的男人的出现,我才知道,原来我做的这些远远不够。”
听着陶沙细心的表白,刚才的怒气消减了,替之而来的是些许感动。我一直对我们在一起的事实有些障碍,心里总是怀着一点感恩的意思,我从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喜欢,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是怎么样的喜欢。
“望夏,以后只看我一个人便好,不要再跟别人眉来眼去的,我会嫉妒。”陶沙抚摸着我的脸颊,柔情似水。
我差点陷进他的温柔里,连忙晃了晃脑袋,引得淘沙一声嗤笑。忽然想起刚才在楼下跟的约定,说:“可我刚才答应了他,明天跟他去普罗旺斯。”
陶沙的手迅速冷了下来,改变角度狠狠一掐,我感觉脸上的肉都要生生掉下来,我护住脸颊,哭求道:“疼!你松手!”
“不疼你就不长记性。”
“我都答应别人了,总不能反悔吧。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拜托了,陶沙。真的,我发誓,最后一次。”我煞有介事地竖起发誓用的的三根手指,窗外忽然响起一阵惊雷,我吓得虎躯一震,陶沙斜着眼睛看着我,说:“看吧,老天都不相信。”
“陶沙!”
陶沙不为所动,只说:“你让我亲一口,我就原谅你。”
“好。”
一答应我就觉得某些程序出错了。明明是陶沙不对在先,我是来质问他跟他算账的,怎么现在反倒是我在求他原谅?哪里出错了呢?
啊,陶沙的段位还是我远不能比的,失策失策。
正想着,唇上已经被覆盖住,以前觉得陶沙的嘴薄薄的挺好看,自从跟他接吻之后才知道,原来他的嘴可以这么大。他亲了几下,发觉我心不在焉,把我紧紧抱进怀里,两人的身体仅隔着我上身的比基尼,画面旖旎香艳,真是让人面红心跳。
“来个法式热吻吧,亲爱的。”
首先,小甜蜜之余,我被“亲爱的”这个昵称给雷到了。其次,我问:“你会吗?”
“这可是法国,没吃过猪肉,满大街都是猪在跑。”
浪漫热情的法式热吻竟然被他说成是“满大街都是猪在跑”。这叫充满浪漫主义人文情怀的何某人情何以堪?以后再听到这个词,会有阴影的吧。
温热再次相遇,他眯着眼睛,托住我的后脑,低声道:“笨蛋,张嘴。”我如同士兵听从将军的命令,乖乖张开了嘴,然后我就被这真实放大的触感给深深震惊并且俘虏了。
怎么说呢,那种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要震撼,有可能是因为不大熟练。唇舌交缠之间,口水滴落下来,我想要抽出手擦掉口水,不然太难看了,但是陶沙好像陷进了某种模式里。动作猛烈而重复,一次一次在加深着,我呼吸急促,努力回吻着他。
结果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掠夺。
他的一只手在我背后乱摸着,怪痒的,我不由弓起腰身,减少跟他的接触。谁知这一顶起来我脑子就空白了。他身下那一大坨东西实在让我分不出注意力。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那啥吧。
“你等等!”我推开陶沙,感觉比基尼上衣绑带松了,连忙伸手系好,却被陶沙制止住。此时,他的表情已经变得跟平时很不一样了。翻滚着浓浓的*,像火山一样即将爆发。
“别等了,我都等了四年了,望夏。”
他忽然把我翻过来摁倒在床上,我的背上很快就落下了密密麻麻的亲吻。从肩胛骨到脊椎再到腰背,一点不落。他的手也没闲着,从我的腰侧向上,隔着衣料揉捏着,宽大的手掌挑逗着浑圆饱满,却始终握不完全。
“陶沙!”我挣扎着要起来,他迅速放开胸部,双手摁住我的手撑在身侧,形成了一个我正面伏在床上,双手被禁锢在身侧,然后陶沙在我背上狂乱亲吻的画面。
他的身体很热,热得发烫,灼烧着我裸露的皮肤,这样的情况对我太不利了,他若是要我,我根本无力反抗。
可是,我来之前不就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吗?我并没有很抵触这样的关系,可是,现在这么紧张这么着急,又是为什么呢?
“望夏,”他欺身覆上我的躯体,我感受着他的重量,心下一阵难过。他的牙轻轻咬在我的左肩,然后又试图将痕迹舔去。身下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已经在做着某些律动了。
“嫁给我吧。”
身子被轻轻翻过来,陶沙染满*的眼睛里也透出隐忍和克制,嘴唇火红,好像发烧了。他的额上冒出一层薄汗,眉头微皱,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他刚才说,嫁给我吧??????
求婚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却意外地比前两次都要触动。要么说,认真的样子才是最好看的样子,我承认,我被感动了。
我点点头。
他解下我最后的遮掩,整个躯体暴露在白炽灯下,他呆呆地看了两秒,然后眸光野火燎原,几乎疯狂了。埋头便在我胸前几近癫狂地舔吻着,带着膜拜的颤抖。我的双手紧紧抓在床单上,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陶沙带给我的颤栗。
据说,男女相合的那一瞬,是最接近天堂的一瞬。
都是狗屁啊!
我疼得几乎一直在哼哼,虽然陶沙有顾虑到我不好受,克制了许多,没有很快,那种灼热的感觉还是让我很难受。我从来不知道会这么疼,真的很疼,他吻着我,我咬着他,拼命咬,一直到另一种奇异新鲜的感觉代替了痛。
一夜无眠。
早上醒来,看着这兵荒马乱的情爱战场,我就忍不住回放昨晚的一幕又一幕,这师太老脸皮还是有点扛不住啊。我躺在陶沙怀里,伸出指尖,轻轻点着他的喉结,他没有醒,我便肆无忌惮。
手忽然被抓住,陶沙狡黠地睁开眼,带着早上特有的嗓音:“怎么,想玩儿偷袭?”
“不是不是!”
“女人都口是心非的。”他以极快的速度醒过来了,压在我身上,我被一个东西抵到,吓了一跳,说:“你刚才居然装睡?!”
“没有。”
“还说没有!”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兄弟,哦嚯嚯,都已经大得我快抓不住了,还敢说没有。陶沙眉头微皱,说:“轻点!男人早上*都会比较强盛,你会不知道?”
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貌似有晨勃这么一说。陶沙略低了低头,嗓音低哑:“还不放开?要不,我们再来?”
“还来!”我瞪大了眼睛,松开手,连忙摇头,“昨晚疼死我了,你个混蛋竟敢要了那么多次??????不来了,要玩你自己一个人玩。我要睡觉。”
“那可不行,它被你弄醒了,可是要吃东西的。”
“喂!唔??????”
于是乎,早晨就在一曲又一曲和谐进行曲中拉开了面纱。但俗话说,事不过三,就在我们进行到第三曲的时候,敲门声催魂一样响起来了。
我喘着气,推了推还在埋头苦干的陶沙,说:“先别!有人来了。”
“我不管。”
门外忽然想起老哥的声音:“望夏,我的护照是不是房子你那里了,给我开开门。”
老哥??????
是老哥!
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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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沙望夏党,福利来了,哦嚯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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