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脱衣艳;舞(2/2)
还真是神还原呢。
“我只是看你脸上有根睫毛,想拿掉。”
拿睫毛要撅着嘴拿?连脱衣舞都敢跳了,竟然还会害羞,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顾栋同志。我看着他有些不自然的表情,邪恶的心思顿起,笑道:“我一句话就可以戳穿你。”
顾栋歪着脑袋做出一个疑惑的神情。
“我根本没有睫毛。”
顾栋:······
“你晕血?”他问,坐在床边给我削着苹果,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吸了吸鼻子,感觉没什么大恙,说:“嗯,所以下次别做这么刺激心脏的事情了,我要是流鼻血而亡了,我真的要你陪葬。”
“你动不动就找人陪葬,你倒是说说你对多少人说过这话了?”
“就你。”我翻白眼,除了你,还会有谁能把我折磨致死。
他削苹果的手顿住了,眼里含着一种捉摸不透的光,然后笑道:“你这是跟我约定一生了?”
“我说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话虽说着,他递过削好的苹果,我还是很不客气毫无犹豫地接过来咬了一大口,细细咀嚼着。
“我脸皮不厚的话,怎么有机会接近你呢。”
“诶,我有件事情想问你很久了,”我翻身坐起来,“你为什么喜欢我?难道只是因为那三块钱?”
“当然不是。”
他站起身,把刀子收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的侧脸挺好看的,看上去很好掐的样子,水嫩嫩的。
“因为,我们是命运的安排。”
向来肤浅的他这般深沉,我还真有点消化不过来,他相信命运?
“望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证你的身边有我的,我会确定你的人生尽头,有我陪葬,我们一起沉·沦,好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冰冷刺骨,明明是情话,我却感受到了层层浸透的责怪甚至是怨恨,好像棺材里的尸体重新复活,拖着腐烂的*抓着你的脚踝嘶吼着“我要你偿命”!
窗帘在他背后起伏,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占据心头。
我慌忙打开所有床头灯,他转身面对我,笑得很有机,仿佛世上最纯净的山泉水。我愣住了,刚才那些,都是幻觉吗?
“我要去洗澡了。”
他拿起换洗的衣服,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条我今早给他带来的紧身内·裤,巧舌舔过薄唇,眼带媚色地冲我唤道:“我不关门,你要来的话,要快点哦。”
我默默无语,毕竟,用一个刚对着他鼻血漫天的人没有什么立场反驳,如果这两天他一直这样的话,我就算把自己戳瞎了,也会被他故作性·感的声音给弄得寝食难安的。
听到放水的哗哗声,我只好把被子盖在头上,做鸵鸟。
又黑又闷,我有点发憷,只好揭开被子,愣愣地看着天板,听着下雨一样的水声。
我再怎么神经大条也能看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顾栋一样,两种性格神出鬼没?难道,他人格分裂?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我往虚掩着的浴室的门看了一眼,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天灵盖儿。我连忙打开电脑,企图利用网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清理掉。
我的qq向来是自动连接的,刚登上去,出了些群消息之外,我点开了邮箱,看看导师有没有给我们小组发一些有关论文的注意事项或者资料什么的。
咦,我都设置拦截了,怎么还有垃圾邮件呢?
点开一看,是一个标题为“有关言清让”的邮件。
听说很多病毒和盗号木马都利用这种垃圾邮件来传播,我想动手删了,可却一不小心点开了邮件,我心头一滞。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并不是带有病毒的的邮件。
坏消息是,邮件里的图片是言清让带着一个女人走进酒店,还有开房的照片。虽然是晚上,但我看得出来,那个女人,是江晓声。
心里有某个东西轰的一声就塌了,碎得连渣渣都不剩。
邮件下面还附上一句话:他们上·床了。
脑袋一片空白,回荡着“他们上·床了”几个大字,左冲右撞,嚣张得不可一世。那几张照片像是符咒,而我是妖怪,贴在我脑门上,我痛不欲生,想死却动弹不了。
烈焰烧烤着我的肌肤,我的骨骼,我的五脏六腑,滋滋作响,直至烧焦,我闻到了腐臭的气味。灵魂好像有些飘忽,茫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世界都哭了。
“喂,你再不进来,我就要洗好了。”
过了一会儿,他只围着一块浴巾,妖娆地靠在门边,靠近我时,双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有些心疼道:“怎么哭了?”
我回答不出口。
他看了看我的屏幕,眸光一沉,合上了电脑:“是他?”
我哭着,好想哭就可以减轻痛苦,可是,越哭,就越是难过,越是痛苦,除了哭,我竟不知道做什么。他怎么,不,不会的!
“顾栋,你说,这是p的,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揽进怀里,慢慢加重手上的力量。我的眼泪蹭在他刚洗干净的腹部:“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是不是?”
“别哭了,他不值得你喜欢,这一次之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这种苦了。”
夜,就此深邃。
有人说过,流星是夜空的眼泪,夜空伤心的时候会想要聆听别人讲话,所以这时候许愿会特别灵验。于是,每一次有流星划过,以前从不许愿的我开始祈祷。
因为这个言清让告诉我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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