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文能意;淫舞能媚人(2/2)
言清让再次斟酒:“嗯,我都知道这里面有姐的功劳,谢了。”江姐听完,媚媚地勾起嘴角,饮尽刚刚斟上的红酒,唇边残留一滴,鲜血一样刺眼,却被她不动声色地吸溜干净了。
我有种被隔绝的感觉,他们,好像有很多我不知道的过去以及现在。
“望夏,”江晓声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有些生涩,“能降住我们的公子,你能耐不错啊。”
我愣了一下,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并且,她说公子?言清让吗?他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这种感觉很不爽。
“江姐,”言清让揽过我的肩膀,嘭的一下就拉进他怀里,我有些无所适从,“我有她就够了,你呢,谁能降得住你?”
江晓声哼笑一声,自己斟了杯酒,喝掉,她的酒量,估计喝完这一整瓶都没问题。我推开言清让,低着头,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
他说要介绍的人就是江晓声,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江晓声跟言清让的关系不一般呢?伯乐,谁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你的小女朋友好像不大高兴,”江姐轻轻摇晃着红酒杯,脚尖随着门外闷闷的音乐一点一点的,很风情,“是不是你惹她了?”
“是吗?”他侧过脸看我,双手朝我脸颊捏了又捏,“来我看看,怎么了,宝贝?”
我掰开他的手:“别闹。”
江姐不由扑哧一笑,胸部都笑得一颤一颤的,给人的感官袭击绝对强烈:“还真是纯情,怪不得你喜欢得这么要死要活的。”
言清让笑着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很满意地把我搂进怀里,任由我挣扎也不松开。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保安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在江晓声耳边嘀咕了几句,江晓声的脸色紧了紧,便挥手让他出去。
“怎么了?”言清让问。江晓声皱了皱眉头,放下酒杯,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言清让又说:“望夏不是外人。”
江晓声看了我一眼:“台上跳舞的姑娘出了事情,现在就剩两首歌的时间,再没有接替的就要开天窗了。”
言清让刚要说什么,电话就接通了,江晓声说了几句,便挂上电话,眉头还是没有展开,言清让问:“怎么,没有人过来?”
“今天是铁定要我出事了,你先坐着,我去外面看看。”
江晓声麻利地站起来往外走,步步生风。
我扯了扯言清让:“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不是,今天是头一次,人应该不好找,这个时间点,难说。”言清让也放下了酒杯,双手交缠,眼睛不时透过玻璃往外看,江姐忙碌的身影来来回回,手机挂了无数个,眉头始终紧锁。
我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刚才,江晓声救了我,我现在是不是该帮帮她?而且,言清让好像很担心,我不想他担心。
“清让,你在这等我一下。”
他拉住我:“你干嘛去?”
我松开他的手,目光坚定:“信我。”
我找到了江晓声,毛遂自荐,因为高中的时候有参加过校舞蹈队,有一些舞蹈基础,柔韧性和节奏感都不错,再加上大学之后还参加过一年的街舞协会,有一些爵士舞的基础,要补个台,应该没问题。
“你?”
她抱着手臂打量了我一眼,不信任,很赤·裸裸活生生的不信任。舞台下的男人们开始骚动,江晓声考虑了几秒,看了看言清让在的那个包厢。
“现在除了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她恍惚间一愣,旋即笑得妖魅,点头,挥手让身边的黑衣人把我带进了后台。
很快,我换好了衣服,因为时间实在来不及,只匆匆画了个红唇,眼妆什么的都没有上,我灵机一定,戴上了一个羽毛装饰的猫眼面具,神秘而诱·惑。
灯光渐暗,凯蒂·佩里的ikissedagirl的前奏慢慢响起,我深吸一口气,踏着猫步走向舞台前端,伸手抚上处在舞台中央的那天银光闪闪的钢管。
ikissed’tmindit.
节奏强烈,歌词暧·昧,黑暗中,我感觉到灼灼的目光四处闪烁,我低头颔首间,发现这衣服真不是一般的暴露,稍微一俯身子,那雪白生香就呼之欲出,我差点就被吓的从钢管上跌落。旋转跳跃,回身一个劈叉,然后灵蛇一样攀上钢管,再次旋转,如同九天神女的飞升,一阵掌声轰然四起。
我清楚的听到除了音乐声意外,夹杂着很下流的叫骂声,不是厌恶的叫骂,而是那种发泄欲·望似的下流的动词。
我脸一热,背过身去,回眸,嫣然一笑。
曲终,我看到一个穿着天使舞服的高挑女孩跟江晓声说了什么,我知道救场的人到了,这才舒了口气,灯光一暗,我匆匆退场,台下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把衣服换下之后,我就到包厢找言清让了,不过,我打开门却发现没有人,我忙跑过去问张姐,还没有走到她跟前就被一股力量往外带了。
“清让,你干什么?”
他把我拉到外面,天已经很黑了,裸·露的皮肤微微发凉,外面的空气比里面的要好太多。我揉揉发红的手腕,瞪了他一眼。
“你刚才上去跳舞了?”
他面色紧绷,下巴咬得紧紧的,我点点头,他的脸色更难看了:“谁让你上去的?!”
“江姐这不是找不到人救场么,况且,她······”我想说,她对我有恩,但是话到嘴边,我就说不下去了。他有些愤恨地抓了抓头发:“她逼你?就算她逼你,你知道座下都是些什么人吗?!”
“言清让,我不过是跳了个舞,你不要这么蛮不讲理行不行?”
“我蛮不讲理?”他抓住我的肩膀,力量很大,我不由皱了皱眉头,“你穿成那样,跳艳舞给别的男人看?你眼里还有我吗?”
“清让,”我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头,“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把我深深地拥进怀里:“我是担心你,笨蛋。”
这家伙。
“以后,那样的舞,只能跳给我看,明白了吗?”
“哦。”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台下看你,简直想把你吃了,”他轻轻咬了我的耳垂一下,惹得我一阵轻颤,“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媚的模样,望夏,到底哪一个你,才是真的你?”
我暗笑一声:“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文能意·淫,舞能媚人?”
“什么?”
“没什么。”
“望夏,我想吻你。”
我点点头,就在言清让要吻上我的时候,《母亲》又响了起来,我额头满是黑线,陶沙难道在跟踪我?不然为何每次我跟言清让亲热的时候,他都会如此不合时宜地来电?
“这谁啊?”言清让的声音中亦充满了满满的埋怨。
“陶沙。”我翻了个白眼,接了电话,“喂。”
“你在哪呢,怎么不在宿舍?”
“我在外边跟清让吃饭呢,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忘记了密码了,你说我那个新·浪邮箱的密码是多少来着?”
“*******,你忘记了密码,需要到我楼下蹲着吗?”
“路过而已。”
“那我挂了。”
这混蛋,每次事儿都那么多,却偏偏每次都是鸡毛蒜皮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害我白白浪费了一个吻。
我不甘心,于是我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啾了一下。
“这就完了?我要生日礼物。”他搂住我,“你个笨蛋。”
是啊,我就是笨蛋,这个喜欢你的笨蛋,这个想要跟你牵手的笨蛋,这个明知道你就要毕业了还要跟你深吻的笨蛋。
清让,张教授都告诉我了,其实你已经找到工作了,在外省,可是,你什么时候打算告诉我呢?
夜风有点凉,凉到了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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