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交杯之酒(2/2)
于是,人更糊涂了。
觉得那粉红的盖头碍眼,胤禛再次去揭盖头。这一次,却看见贾元春婷婷袅袅的起身,冲胤禛俯身行礼,然后丹唇轻启,用那如黄莺初啼一般的悦耳声音说道:“妾身贾氏元春给贝勒爷请安!”
说话的声音还微微发颤,如同受惊后的鸟儿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贾元春的这一神来之笔让胤禛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这是要搞什么呢?
“起身吧。你刚刚又把盖头盖回去,还不回答爷的问话,这是作何?”胤禛是个实在的人,不想抱着个疑问过夜。
“回……回爷的话,娘亲说……,未曾掀开盖头前,妾身不能……不能说话。”天知道,王夫人何时跟贾元春说了这个。
“啊?”胤禛被弄糊涂了。“盖头不是已经掀开了吗?”没掀开盖头他哪里看得到人,哪里能逗人?
“可……可那是在妾身……妾身睡着了的时候掀开的,那个……自然做不得数……”贾元春的脸忽然红得出血一般,说话也羞涩到了极点。
双颊染了胭脂色的新娘诱惑力却越发的大,胤禛的心忽然碰碰直跳,想要脱离胸腔,从嘴里蹦出来似的,好一个青涩惹火的尤物。
这般欲语还休,羞答答怯娇娇的小模样儿,这不是在勾魂吗这是……
胤禛要是再不为所动,那可真不是男人了。
“哦,那现在做得数了吧。”胤禛咧嘴一笑,突然上前一把横抱起贾元春就往床上丢,整个人也顺势铺了上去。
贾元春被惊得大叫,可立马想起身上这男人是自家夫君,即可闭了嘴,做羞涩状,等胤禛上下动作,贾元春红透了耳根,衣衫半解的时候。贾元春大喘着气,貌似刚刚想起的冲猴急的埋头在自己胸前苦干的胤禛说道,“爷……爷……,咱们……还……还没喝……交杯酒!”
“什么酒不酒的?明儿再喝。”胤禛不高兴的嗯哼,好丰满的一对玉兔,这么点儿年纪,居然能够长得如此,他的一手都不能把握住。胤禛满意的蹂躏着贾元春胸前那一对儿,半刻也舍不得离开。
“可是……可是娘亲说……说新娘子都要与……自家相公喝的。”贾元春声音的带着chun意不止,却还带着几分委屈的断断续续的说道,她已经被胤禛开启了yu望。
“爷说明儿喝就明儿喝。”他才不信那些呢!这什么交杯酒他都喝了十多遍了,对这个,还真没什么兴趣。
“可……可是……”声音越发哽咽了,听着就知道人家委屈大发了。泪珠儿扑打扑打的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似的,而人,又不干冲胤禛反抗。怎么瞧,怎么觉得人家委屈。
“你这女人,可是什么?”胤禛不高兴的直起身来,冲贾元春吼道,却发现,贾元春被自己弄得越发的瑟缩,心本能的一拧,疼的无以复加。
“可是娘亲说,必须得喝,不然……不然会一辈子得不到幸福的。妾身,不想……不想得不到幸福。”贾元春瑟缩着肩膀勉强说道。
“又是你娘,你娘哪里来那么多话?”胤禛对这女人嘴里的娘亲说这几个字开始排斥了,短短的一小会儿相处,这女人嘴里忽然说了好几次娘亲说。她娘亲据这般疼爱于她?想到这里,又想到自己的娘亲,胤禛浑身开始泛着冷气,这温度,比空调还来得实在。
新娘子被胤禛吼的又是一缩,怕兮兮的看向胤禛,让胤禛觉得自己是欺负人的大坏蛋似的,心情开始糟糕,可新娘子的这一缩,带动了自己的身体,让其在胤禛的身下这么扭动一番,于是,胤禛的yu望蹭蹭的往上升,眼中开始泛着诡异的光芒,仿佛一口咬把贾元春吞了似的。
忽而,胤禛邪魅的一笑,光着身子起身把同样光着身子的贾元春拦腰一个公主抱,就往桌子边去,把贾元春往桌子边上一放,然后拧起身后的酒壶冲杯子里倒了两杯酒,一杯塞贾元春手里,一杯自己拿着,然后手交着手的把自己的一杯喝了。
喝完后发现玉人儿愣愣的张着小白兔似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好笑的,用富含yu望的沙哑声音说道,“不是要喝交杯酒吗?还不喝?”
“交杯酒?”贾元春愣愣的重复着,然后呆呆的看向手里头的酒,不知所措的一动不动。
胤禛却用完了耐性,这女人真是……
用另一只手把着贾元春端交杯酒的手就把就往贾元春嘴里喂去。真的等着女人回神,只怕今晚他会yu尽而亡吧?
“咳咳……咳咳……,好……好辣好……难喝……”贾元春被呛的够戗,难受的说着,人,却爬在了胤禛肩膀上咳嗽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这般作态却越发的勾人,身子还随着咳嗽一扭一扭的,于是……
真的把胤禛惹火了。
胤禛没去管贾元春的咳嗽,感受着软玉温香,忽而看到桌子上的用来喝交杯酒的酒,笑得越发肆意。
忽而,胤禛拧起酒壶把桌子上的杯盘都往地上顶顶框框的一扫,摁倒贾元春就这么让其上半身躺在桌子上,把酒壶里的酒就这般的往贾元春身上浇去,惊得贾元春一声高叫。心里诅咒道:“该死的色鬼,这还四月的天气,很冷的好不好!”这女人,早忘了是自己在勾引人了。
“声音柔媚入骨,爷喜欢!哈哈,你不是要喝交杯酒吗?你喝完了,现在该爷来喝了吧?”这男人,与平日里的冷静自持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他老爹要是看见自家儿子这般模样,估计会破口大骂了。果然,冷面的男人,多闷sao。
胤禛把酒浇遍贾元春的全身,然后,自己也扑上去一寸一寸的吻着,直弄得贾元春浑身瘫软在桌,毫无反抗之力不说,就是话,也再难说个全。
正*失魄间,突然下面就被顶弄破了去,惊得贾元春惨烈一叫。精神立马回来,眼泪儿汪汪,心里忍不住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痛?
最最无语的,她活了一辈子,为什么要痛个两次?人生能不能不要这么悲催?
正哀叹自己再一次失去童贞的时候,胤禛的动作铺天盖地而来,人,被卷入了情yu的沈渊。连腿根处因为被胤禛摁在桌子上摁得疼也顾不得。更不用提取咒骂这该死的让她再一次痛入骨髓臭男人了。
这一夜,贝勒府许多房子都通宵点着灯。那拉氏,再一次,通宵坐在弘晖的床边。
这一夜,贾政难得回了王夫人的房间,可什么都没有做,而王夫人,担忧不已的躺在睡死了的贾政身旁。
这一夜,苏培盛被在家爷的大动静弄得一惊,还是第一次,自家爷居然在新房里弄的顶顶框框的响,怎么像扎了好些瓷器?爷这是在搞什么?他第一次,有些闹不明白了。
这一夜,抱琴被打发了睡去,而本来就夜不能寐的弄弦嬷嬷,在胤禛进院子的当口就醒了,本来就和衣而睡的她本想进新房去叫醒自家主子,可却被胤禛拦在了屋外。当然,跟苏培盛并排站在新房外的她同样被屋子里的xiaohun声音弄的一惊。可不同的,她却想起了自家在庄子上的男人,她,却是被,勾起了yu望。
这一夜,院子外探头探脑的分子除了听到一阵摔打瓷器的声音而外,其他的,却没有听到,毕竟,贾元春知道清朝变态的规矩,也压抑了自己的呻吟。这些探子却以为,自家爷似乎不喜欢着新格格,冲人家发脾气了呢!不然,怎么还摔摔打打的呢?不过一阵摔打后,却再没听到其他突兀的声音。赶紧回去跟自家主子说,这位新格格,怕是不足为患,不足为患啊!
这一夜,胤禛精力无比旺盛。在桌子上品尝了一番“美酒”后,他又转战婚床,几乎战斗到天明yu曙。而且,他真的觉得,自己越战精神头越足。直把人弄昏了过去后,胤禛没休息一会儿,就让苏培盛抬水进来收拾了,睨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就皱着眉头昂首阔步的上朝去。又不是娶嫡福晋,他,是没有三日婚假的。而他高高皱起的眉头,被窥视他行踪的人诠释为自家主子爷对新入府的格格大大的不满。于是,一众人更加认为这新格格不足为惧。却哪里晓得,这胤禛自己对自己居然如此放纵着yu望而不能自持的不满。他,从来都是个能自控的人呀!怎么会有一天忽然,无法控制自己了?这,是大大的不对劲!这,不太像自己,而他,也不太敢认这样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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