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壹東的藤棍（2/2）

藤棍捧在许陌的手里，许陌跪在已经清好的场地当中。

陆续赶来的兄弟一进门就被分了张扑克牌，大家心照不宣的捏在手里，伸长脖子看到当间儿请罚的竟是小陌哥，就隐隐觉得这事儿不小。

东来的手边也有一副牌，他随意挑出十张码在一起，面朝下的扣在小圆桌上。面前一杯加了苏打水的老泰勒威士忌还佯动着琥珀色的微波。

一副牌分完了，阿宇来到东来身边，说 ：“东哥，人差不多了。还有没来的也在路上，办事儿，离得远。”

东来点点头，把小摞牌推给阿宇，“按规矩来吧，先打公道棍。”

阿宇称“是”把牌面翻开，十张牌对应着十个人，被抽到的兄弟从各个方向汇到场地中。阿宇见东来不语，知道是要继续的意思，便先从许陌手里接过了藤棍，沉声说：“办事不利是壹東大忌，对不住兄弟信任，更对不住东哥栽培。许陌，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虽然许陌至此也只是觉得自己并非办事不利，只是点子太背，但他知道他东哥向来把规矩看的天大，于情他连累东哥香堂受责，于理他伸手偷了老大的钱夹，东哥没让他留在香堂受壹处的罚就是放水给面子，这会儿还解释个屁！

他深吸口气，说：“没有。”

条凳已经准备好，阿宇另许陌裤子褪了趴好。有新晋小弟没见过藤棍伺候人的都无比好奇，伸长了脖子张望。许陌趴好，才扭扭身子把裤子褪下，露出承刑部位。他倒不是羞涩，横竖这地方也被伺候惯了，再说，能劳烦他东哥清了场子动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本事。

许陌吐着气抱牢条凳，脚尖勾住凳子边儿。这公道棍打的有学问，随机挑的十个人每人十下，要求是尽全力的打，而承刑的绝不能掉下去。这意指办事不利之人，对兄弟们要有所交代。公道棍难捱，难再每个人的力道不一样，手法不一样，快慢节奏，甚至心思情绪都不一样。

阿宇例行公事的宣布了施刑规则，就把藤棍交在第一人手里。这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瘦的狼见了掉眼泪。他接了藤棍嗡嗡的抖两下，显然以前打过，知道这声儿就能吓死人。

藤棍吸饱了小烧儿，被他一抖从顶端的藤隙渗出些来，他用藤棍抵住许陌的屁.股，轻声说：“小陌，对不住了。”

旋即“啪”的一声抽砸下来，许陌白皙的屁.股登时起了条粉红的楞子。幸好许陌有准备，没被这第一下就抽出声儿。他埋着头，咬着嘴唇，死死地抱紧条凳。

“啪——啪——”这人蛮有思想，一下比一下精准、用力，仿佛不抽出许陌的j□j，也算办事不力。但知道第八下，许陌仍只是瑟瑟发抖，却连半点呼喊都没发出。

十下结束时，许陌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他偏着头趴了会儿，趁着换人的功夫稍事休息。

东来在他身后坐着，他看不见他东哥，但知道他东哥看得到自己火热红艳的屁.股。许陌有些无奈，东哥放手很久了，得有一年的时间，东哥不过问自己办了什么事，办的怎么样。桩桩件件他都解决的利索、干净、漂漂亮亮。该他想到的他忘不了，该老大们想到的，他顺带着也能给办好。可是这次，难道真是自己没带脑子……

“啪！”第二轮在没有征兆的情况下开始，砸在刚才抽成红楞子的屁.股上，绝非*二字能尽述其中滋味。

许陌的臀开始痉挛般的哆嗦，每起一下，每落一下，屁.股都绷得紧紧的，可惜这位是生手，不光力道不一，着落没谱，甚至节奏都差着几个拍子，这边许陌绷得紧紧的等着，他不下手，刚一松劲儿，他“嗖”的一下抽冷了来上一棍。许陌的屁.股被调遣的左摇右摆，这令许陌觉得羞辱，可又逃不到哪儿去。

接着的几个人都是上述风格，用一顿乱揍来形容绝不为过。许陌的汗出了几层，抱着条凳暗暗较劲的手又殷出了血迹，刚上过药的伤口也被汗水浸的生疼。

他的臀已经肿成暗紫色的血饼子，有几处开始向外渗血。小烧儿随着破口渗进身体，这另许陌的颤抖升级。

十个人，一百下，很快打完，阿宇把藤棍收回来。

东来一口干了老泰勒，把烟蹴灭，站起来接过藤棍。他开了袖口，摘了手表，挽着袖子说：“把腿绑好。”

许陌但觉浑身上下似乎不再过血，腿是怎么被绑牢的他都不知道，但一声啸响之后，早就*的臀被狠狠的撕咬一口的感觉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本已肿胀充血，如蝉翼般轻薄的皮肤，在东来的第一下痛击之后，就裂开了。许陌的屁.股哆嗦着，完全不受意识控制，可他仍旧没有出声。东来用藤棍捅了捅许陌的伤臀，许陌就猛的挺起身子，一张脸都扭曲的变了形。

东来不急着再来一下，而是低沉的问：“自己说说，挨多少能记住？”

许陌哈哈的呼气，进气短，出气长，脑子里的氧饱和一定不达标。以前挨揍，东哥没问过，从来不定数目，都是东哥看着打，约莫熬不住了说声“滚”！

许陌不知道该给自己定多少，少了东哥不满意，多了自己的屁.股要倒霉。他恩啊哈的半是j□j，半是拖延着。

“嗖~啪！”被绑着的小陌登时弹起来。可是腿被绑住了，条凳随着他的身体晃动。

“嗖~啪！啪！啪！”东来猛抽几下喝道：“说！”。

“啊、啊 ——”许陌终于还是忍不住呼喊起来。

“哥随便打，随便打……”

事实上东来既不是随便打，打的也不随便。他只抽了许陌十下，却是每一下都血珠冒起。

许陌再也憋不住，浸过酒精的藤棍，抽砸在已经破开口子的臀上，四散放射的蚀骨咬肉般的剧痛，由屁.股弥散开来。

东来抽到第五下，j□j和眼泪就全面爆发了——

“啪——”

“啊！哥、哥、疼……额啊……疼”

“啪！”

“诶啊……疼、疼，哥，小陌知错了，以后带脑子办事啊……”

“啪啪！”

“哥啊，唔！”

“啪——”

“啊！”

东来抽的出了汗，把藤棍递给阿宇，看看自己的手机，上面有一条南风发来的短信。

东来边看边吩咐道“都散了吧。”

阿宇张罗把许陌扶下来，并拿了冰袋药膏。

哪知东来却说：“甭上药，就让他疼。”转而又对许陌说：“起来，跟我去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