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迷惘·交融(1/2)
到了医院,温度已经升到39度8,再高一点点,就要把她脑子烧坏的,医生立刻给她进行救治,然而不管用多强效的『药』,温度始终是刚降下又升上去,情况及其糟糕,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也不得其解,医生们束手无策。小说
这样的情况,大多数是心理原因。司徒晟看着她,疲惫的『揉』『揉』眉心,眼底一片青印。
顾念在一片混沌中,来来往往的几个身影不断在脑海里播放着,有时候是小非,有时候是赵墨,有时候是陆其恩,但更多的时候是司徒晟。
她无意识的呢喃着,眼角渗出点滴晶莹的泪,她心里好痛,真的好痛好痛,但是更痛的是,她分不清是为了赵墨而痛,还是司徒晟……
她以为自己可以把司徒晟当成空气一样的存在,然而她得知,竟是司徒晟下的手的时候,那种痛便偏离了轨道,有一种怨恨,有一种失望,更有一种矛盾。
她该报仇的,为那个爱她至深的赵墨,报这个仇,然而,当仇恨的对象站在自己面前时,她的心却『乱』如麻,她甚至一瞬间迟疑了,她该怎么办,这个仇,她到底该怎么办。
于是,她宁愿徘徊在无边无际的混沌中,不愿意醒来,不愿意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那样她就不必做出任何选择。
她懦弱了,她胆小了,她无能了,她……再一次对不起赵墨了……
“妈妈妈妈,你不要睡了好不好?小非好想你。”隐约中,耳边那个软糯的声音喏喏的响起,那个还带着『奶』香的小身子在她胸口蹭着,就像每一次撒娇时的模样,“妈妈,小非好想你的哇,妈妈你起来好不好?”
“蜀黍,妈妈为什么不起来,是不是不要小非了哇?”小家伙委屈的说道。
小坏蛋,妈妈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你是妈妈唯一的宝贝,顾念在心里默默的说着。了到况去坏。
“小非乖,妈妈只是好困,让妈妈再睡一会儿好不好?”司徒晟将小家伙抱起,安慰道。
听到那个熟悉优雅如大提琴般的声线,顾念心里的痛更是泛滥如海。但是,赵墨该怎么办?他为她付出了一切,现在却无意识的躺在病床上,随时有生命危险,并且永远无法再醒过来,他又有什么罪呢?
三天后,她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护士再打开门的时候,顾念依旧消失了,慌慌张张的找了很久后,才在赵墨的病房里,找到仍穿着一身住院服的顾念。10nlk。
她深深的握住赵墨的手,跪在他的病床前,似乎要将自己化成一座雕像,那样的姿势,仿佛要在他的面前,寻找回自己沦落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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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顾念似乎哪里变了,但又感觉不出到底哪里变了。
她依然一大早起来给小懒准备早饭,依然送他去幼儿园,再乘地铁去上班,然后下班回家给小非洗澡,就好像往常一样,但是她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变了。
面对司徒晟的时候,她不再抗拒,不再冷眼相向,甚至,有时候会微微的勾起嘴角,视作招呼。
然而这样的变化,却让司徒晟担忧起来。这样太不像顾念了,就连过去的林绾音,都不像,好像经过这一剧变,她再次变成另外一个人。
当司徒晟参加完一场商业聚会回来的时候,赵管家支支唔唔的说着:“少夫人她……那个……卧室……”『乱』七八糟的,连一贯沉稳的赵管家都不知道该怎样应对这样棘手的情况。
司徒晟蹙起眉,猜到一些,然后径自打开自己的卧室,却看到那样一副情状,于是连他都无法保持镇静了。
那是怎样一副画面啊。
只见那暧昧昏黄的灯光下,那张宽大的床上,黑『色』的床单上,一个绰绰的身体静静的躺在上面,只用一床薄薄的被子的一角勉勉强强的盖住她窈窕有致的身体,已经睡着了,很安静的靠在枕头上,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在梦中遇到什么忧伤,长长的头发好似海水中漂浮的海藻,顺着床垂在半空中。
白希如玉的身躯,随意的摆放着,在那昏暗的灯光里,闪耀着盈盈的光泽,更妙的却是那床黑『色』的床单,明明是司徒晟惯用的床单,然而此刻却突现出一种近乎『淫』/靡的姿态。黑与白的缠绵交融,让她的身体近乎脂玉,那无意识的半遮半掩间,那一姿一态更是轻而易举的勾/引出人心中的一把旺盛的火焰。
司徒晟的脖颈,几乎是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滞住了,然后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紧张的把门关上,不愿让这美妙的景『色』泄『露』一分一毫,就连空气也不行,想要将她完全独占。
他近乎痴『迷』的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她,俯下身,似乎要将她美丽的容颜完完全全的刻在脑海里,然而那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扑打在那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惹得顾念细微的嘤咛。
司徒晟一惊,忙起身,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像个『毛』『毛』躁躁的少年一样,心中一阵苦笑,顾念,你真是太抬举我了,不知道我在你面前,什么自制力都是浮云吗?一遇到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司徒晟,连凡人都比不上啊。
然后紧紧的握住拳头,努力的压制住自己下腹处真疼而气的欲/火,转身欲离开这个房间,防止自己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来。
然而转身的瞬间,一只温热的小手从身后抓住自己的衣袖,司徒晟一讶,然后徐徐的转过身。
顾念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似乎意识还没有清醒,些微暗哑的声音轻轻的唤道:“司徒。”那声音,就好像一根羽『毛』,轻轻的挠在人身上最敏感的角落,然后浴火一发不可收拾,彻底出闸,奔腾而出。
司徒晟在心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后用仅剩的微弱的自制力努力克制着自己,道:“小念,你继续睡,我出去了。”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五年来,只是右手与自己作伴,看到心爱的小人儿这般钰体横陈,娇弱的躺在自己面前,再不逃离,恐怕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14967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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