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终于坦白（1/2）

“你知不知道固执下去，受伤害的只会是你一个人。”见我不为所动，并且还有一步步向后退的趋势，季祁开始有些着急。

我摇摇头，其实心里知道他说的都对，但是走到这一步，我已经不能停了。

两天前，我回了一趟以前租住的房子，本来以为房东早就租了出去，谁知从我走后，每一个住进来的租客不是无故退租就是人去房空，以至于那屋子现今还空着。

而且，那面镜子，那面我一心想摆脱，留在那里的镜子，还安然放置在远处。

就在我站定在它面前时，它又变了色。

上面的字，让我终于开始正视现实。

我所坚持的，我所认同的，原来全都是错的。

“错的，都是错的……”我的声音很轻，像在喃喃自语，显然季祁也想听清楚我在说什么，所以不动声色地向我靠近。

天空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集聚了乌云，到达临界点之后，豆大的雨点齐齐掉落，砸在人的身上脸上，不一会儿便成为了绝望的冰寒。

雷声也成为这交响曲中的一角，伴着声声巨响，我也终于听不到警笛鸣响了。

“季祁，你回去吧，就算是放我一条生路，行吗？”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可我根本顾不上去抹，就似哀求地看向季祁。

季祁闻言终于顿住脚步，雨水也冲刷着他的脸，让我看不清楚他此时的神情。

“我其实就想问你一句，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是骗我的？从丽都国际的连环杀人案到后来刘乔东被撞身亡，再到现在，那个叫颜默的男孩子被人发现溺水身亡，你全都知道真相，是不是？”

季祁应该是将他长久以来的困惑都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怀疑到我，更不清楚他在这些案子当中究竟掌握了什么证据。

“如果我说是巧合，你相信吗？”

“如果我说相信，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