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雨夜魅影（2/2）

季祁顿了一下，接着回握。

他现在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态度了，在这件事上，我并不是他要审问的疑犯，而是纯粹作为线索提供者出现。

因此，他很快说：“别喊我季队长了，叫我季祁就行。”

我从善如流道：“季祁，请坐。”

也许是因为我的配合让季祁心情不错，整个谈话下来他的语气都显得有些轻快，让我一度怀疑前两天黑着脸坐在审讯室里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所以，你是说，在7月23号你去丽都国际看房子的时候，曾经听到过陈琳和一个男人在谈话？”一说到关键之处，季祁的脸色也有些凝重下来。

我喝了口咖啡，借以掩饰一下眼中的波澜：“是，我无意中在洗手间里听见她和那个男人在吵架，好像起了很大的争执。上次你去公司找我的时候，我怕惹上麻烦，所以没说实话。”

季祁的手在桌面上轻点着，像是在沉思什么。

为了让他更相信我说的话，我接着道：“那时候我看陈琳回来的时候眼睛很红，知道她受了委屈，同样是女人，我忍不住安慰了她两句，又给了她一些建议，就是后来你听到的那些。”

季祁闻言看向我：“那陈琳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我摇摇头：“没有。她只是消沉了一会儿，接着又去工作了，直到我知道她死亡的消息之前，我们之间再没有联系过。”

“那男人的模样，你是否能描述出来？”

我再次努力地回想那个穿行在雨夜中穿行的魅影，许久之后，轻轻答道：“他的个子比陈琳高一点，大概175左右。声音有些低哑。左手无名指上断了一截。还有……他是陈琳很亲近的人，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