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身不由己（1/2）

“陈琳，还有方雨的死亡真相。”他得到我的首肯，问的开门见山。

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轻轻舒了口气，道：“杀害她们的凶手是个惯犯，性格暴戾，喜怒无常，而且应该与她们有密切的联系。”

季祁靠向椅背：“这一点，我们已经推测出来，而且两个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也调查过，符合这个条件的人不止一人。”

我嗤笑了一下，觉得他说的话很是可笑：“找出凶手本来就是你们警察的事，季队长，这并不是我的责任。”

“那你要怎么解释昨晚与死者方雨的种种联系，要说都是巧合，我不相信。”

“确实只是巧合，更何况能证明我清白的正是季队长您，别忘记了，在遇到方雨之前，我正和季队长在一起，难道我不怕你与她正面相遇？有了你的证词，到时候我更是百口莫辩了。”

“那陈琳呢，上次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说对她印象并不深刻。”

“是，原本就是一面之缘，记不清楚很正常。”

“可是据我的了解和观察，你对陈琳的死亡情况十分了解。曾经你对她说过，不要单独一个人在雨夜出行，且一定要小心留意出现的陌生人。”说到这，季祁身体微微前倾，神色沉肃，“而陈琳，恰恰死在那样一个雨夜。”

我的手终于握成拳，声音冷凝道：“无非是对一个单身女孩子的善意提醒，我并没有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