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初尝云雨(2/2)
牧谣觉得很意外,想要推开他,手却被紧握在他的大手里,衣衫很快被除去,高耸的**间,一枚小小的形印迹如高贵的雪莲散发着银色的光泽。
看着那印迹,司徒郁微微顿了顿,但很快便吻了上去,他的吻激起牧谣阵阵颤栗。
“郁,你……唔……”他的反常让她感到不安,却又抵不过身体的反应。
一直以来,司徒郁与她相处都克制有礼,有好几次吻到失控,最后他都强忍住了。可今夜,他为何刚醒来就这样着急地想要了她?
从随他跳下山崖起,牧谣就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人了,就算他这样要了她,她也不会怪责,只是,他这样子看起来怪怪地,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凹凸有致的身体,光滑柔嫩的肌肤,淡淡的茉莉馨香让司徒郁的**膨胀到极致。他轻咬着她饱满的耳垂,大手揉搓着坚挺的酥胸,挑逗着那点醉人的樱红。
“嗯……”受不住挑逗的牧谣,忍不住嘤咛一声,那熟悉的带着阳光味道的男人气息将她完全融化。
这魅惑的声音入耳,司徒郁更是难以忍受浑身血脉喷张,他粗鲁地扯掉衣衫,揽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挺。
“啊…痛…”贯穿的疼痛,让牧谣惊呼起来,她紧紧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望着那双有些空茫的眼睛。
因为她的喊叫,司徒郁眸光闪了闪,身下的动作缓了缓,可片刻后,他又动作起来,随后便是疯狂地掠夺。
初尝人事的牧谣哪里知道这种事竟是这般疼痛,看着司徒郁粗喘着气息在她身上驰骋,既不说话也没有一点儿温柔怜惜,她的心里不由生出了委屈。
可让她奇怪的是,明明是她的初夜,却不知为何,对他的身体竟有种异常的熟悉与渴望。
而司徒郁大概也有着同样的感受,进入她的身体后,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要她,直到筋疲力尽。
醒来的时候,牧谣觉得浑身酸软疼痛,想用手揉揉太阳穴,却发现右手正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攥着,目光一路向上,那张俊颜便映在了清澈的眸子里。
见她醒来,司徒郁温柔地冲她笑笑,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心疼与愧疚。
“对不起!昨夜,我……”他的声音有几分虚弱。
牧谣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唇,轻轻摇了摇头:“别说对不起,若是我不愿意你也做不了!”
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自责道:“昨夜你该将我打醒的,我一定是疯魔了才会那样对你!”
“你是后悔昨夜的事儿了吗?”昨夜的他看起来的确不太对劲儿,但她却不后悔。
“不!谣儿,你肯接受我,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我们的洞房夜不该是这样的,我怎能叫你如此委屈!”他心里无比愧疚,他不知道自己昨夜是怎么了。
“郁,别自责了!从此,我便是你的女人了,我不要你许我什么,你只要记住,莫要伤了我的心!”
“谣儿,我宁愿伤自己也不愿伤了你!”司徒郁剑眉紧锁,眸光幽幽地道。说不伤,可昨夜他就做了不该做的事儿,那样草率的要了她,她虽不怨他,但他却难以原谅自己。
“我也不许你伤害自己!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这次是我们运气好才捡回了一条命,下次可不一定这样幸运了!”
“但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掳去!倒是你,不也一样傻吗,我拼了命给你逃走的机会,你倒好,竟也跳下这万丈悬崖,你是算准了摔不死吗?”
“当时也来不及多想,只知道不管生死,都要和你在一起!”若不是这本能的反应,她恐怕也不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竟如此重要。
司徒郁微微叹了口气,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概是身体虚弱,他不再说话,微微闭了眼休息。
牧谣见他有些累,伸手把上他的脉,发现前两日散去的毒如今又有了,而他的疲累更多的是来自身体亢奋后的虚脱。
等他渐渐睡去,牧谣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忍着两腿间的疼痛寻了食物和药草。
在回洞的途中,牧谣看见远处似乎有人影晃动,可是隔得远看得不真切,她赶紧回到洞中,见司徒郁还在沉睡,便带上匕首和一些削尖的树枝往那人影处走去。
因为不知道来人的目的和实力,牧谣每走一段路便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观察到前方没有响动后再继续往前走。
这样走了好长一段路,牧谣躲在一块大石后,发现前面已有了动静,仔细一听,似乎来的人不少。她凝眉思考,这里贫瘠荒芜,既没有好的风光可赏,也没有什么猎物可狩,若没猜错,这些人应该是冲着他们来的,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
她记得掉下山崖前,司徒郁曾发出过信号弹,若是他的人那当真是好,可若不是……她握紧了手中的树枝和匕首,透过巨石间的缝隙紧张地望着前方,她记得那魅宠曾说过,他的任务只是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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