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暴怒与……暴怒！（2/2）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你呢，如果我是唯一的一个，那你岂不是例外的例外了？”

“用不太恰当的喻来说，你身的暴怒是原版的，世界独一无二的那一份，而我的暴怒是盗版的，也是复制品。”

楚魔非笑了笑“事情的真相是，我身的暴怒源自于你，也是从本体的暴怒分裂出的单独个体。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引起共鸣，因为他们原本是同一个东西！”

“说下去。”

“事实，这次应该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面熟？”

“……说起来，是有那么一点。”

“所以是这样了。”楚魔非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是十年以前。那时候你大概还不到六岁，而我才刚刚学毕业。我对‘暴怒’的了解那时候还要早几年，但得知你的存在却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动用了‘洞悉之眼’，进行超负荷的时空运算，测算出了你的位置。而后赶到k市，动用了一些关系调入k市一，之后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和你接触、慢慢熟悉，并且暗对你进行观察、分析你的头发和血液，最后从你那里获得了‘暴怒’的种子。这个过程我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但对你本人当然是无害的，所以你完全没有察觉。”

我低头看着金属地板的炼金纹路，脑海却忽然浮现出了萨菲罗斯说过的话

那个男人和神话的奥丁一样，都是以某种代价，换取了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暴怒”这种能力原本绝不该出现在十二星宫，那个男人得到了它，付出的代价也相当惨重。如果你见到他的话，会知道了。

我一直没有弄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即使刚刚确认楚魔非身份的时候也是如此，但是在楚魔非说出“特殊的手段”时，我心里却模糊的跳出了一个猜测。

既然地的炼金纹路是出自楚魔非之手，那么……

“你从我身获取“暴怒”，是通过……炼金术么？”我抬起头“虽然我对炼金工艺并不了解，但也听说过炼金的本质是‘杀死’和‘新生’。天平两端的筹码等价交换，想要得到多少东西，要付出多少代价。你获得了‘暴怒’的同时……失去的，是什么？”

神话的众神之主奥丁只身闯入冥界，获得智慧之泉、以及鲁纳斯字的力量，代价是失去了一只眼睛。

神灵尚且如此，楚魔非……也一样。

我注意到楚魔非刚才说的话，不止一次的提到了“暴怒”的力量太过暴虐，人类的躯体根本无法承受，而唯一的一个例外名额，却被我占据。

但是怪的是，世界唯二具备这种狂暴力量的楚魔非，却似乎我更擅于驾御“暴怒”，而且即便到了四年之后也还是安然无恙。这显然不合情理。

唯一合理的解释，只能是楚魔非用某种东西作为代价，才换取了“暴怒”的力量。作为等价交换，他失去的……又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