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11.（2/2）

“怎么？我擦的不舒服？嗯。”

常靖狄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摔傻了？”

常靖狄还是不说话。

“我看看摔哪里了？疼不疼？”

常靖狄终于有了反应。

“陆然……”迟疑的声音让陆然伸出手停在了半空中，表情开始变得僵硬，他似乎能猜到常靖狄会说些什么。该来的总会来的。

“刚才赵轩懿学长问你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不轻不重的声音在陆然耳边响起，就像个炸弹，炸得陆然心肺具裂，一时间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常靖狄看着目瞪口呆，慢慢收回手故作自然的陆然，忽然觉得有些愤恨。所以他这是默认了吗？所以之前对自己那么好全是假的了吗？所以自己就是他用来报复赵轩懿的工具吗？所以……

常靖狄觉得自己的世界慢慢地在边得黯淡失色。

“你为什么要知道？”陆然沉默了一会，看着一脸失落的常靖狄，忽然笑起来问道。

陆然的反应和反问让常靖狄措手不及。为什么他能如此坦然地面对这一不小心就会毁了带有着双方感情联系的问题？

为什么他不能果断地回答这个问题？只要一个字，或者是两个字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说出口？

常靖狄开始觉得陆然这个人内心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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