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古天毅（2/2）

“你想变成那朝阳？”那少年依旧坐在地上，此时他也在看那朝阳，即使那阳光已经变得很强烈了。

“我不想，因为那不是我。”

“可是它却是永恒的，它不会因为世界的残忍而消失，即使人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超越它！”

“可是它也是死物，即使它永恒不败，它却没有任何的意义。”

“光普照万物，这难道不是它的意义吗？”

“也许吧！”萧霆拖着后脑勺缓缓离开。

阳光非常刺眼了，那少年依旧在看着那太阳，他的眼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一样。直到这个安静了一天后又充满了活力的时候，他才向萧霆所在的方向走去。他走在路上，那些苏醒了的家禽似乎感觉不到他一样，有一只鸭直接从他的头顶飞过，他依旧走着自己的路。

“你看如何？”那少年问道。萧霆观察周围已经苏醒的人，他发现这些人眼里的贪婪已经不见了，那老汉呦呵着包子，有时也会回头对门口的那妇人笑，他身上的那些杂乱的幻之力已经不见了，整个人也变得年轻了许多。

“他们生活在幻觉当中？”萧霆直看着少年。

“不是幻觉，我只是将他们内心深处最美好的东西释放出了而已，这样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是你没有问过他们的选择！”

“他们没有选择的力量！如果他们依旧这样，这些妇孺儿童都会因此死亡！这是她们的命运！而我现在给了他们所有人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那少年的声音不愠不怒。

“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我希望你不要忘记！除非你可以改变这么多的人！”萧霆不语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力量的人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一群生活在最低级的人有什么能力去要求这些呢。

“可是他们的子孙也会和他们一样！没有了选择！”萧霆又反驳了。

“是我给了他们生路，否则他们连见到今天的太阳都不可能！”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真的这么残忍吗？ ”萧霆像是在问那少年，又像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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