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谁在幕后炒作（2/2）

她家世代经商，母亲又是那么精明的上海女人，泡泡骨子里一定就有这些血统。请公关公司炒作是吗？思凡的嘴角不觉浮现一丝轻蔑的笑容。

晚上和泡泡一起吃饭看电影时，思凡故意什么都不说。他以为自己表现异常，大概泡泡就会有些心虚，但岂料泡泡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她甚至连问都没有问思凡为什么不说话。

看的电影是英文版的《美国精神病人》，讲的是华尔街的一个天之骄子，每天酒池肉林的生活背后，其实是变态的杀人狂魔，得不到真爱，遇到真爱也只是琢磨着怎么杀了她。黑暗中思凡看到泡泡的脸，她好像正看得入迷，自己却怎么也无法进入剧情。

“你好像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的哦。”散场的时候，泡泡边瘸着腿出来，边问他。

“我在想，明天我们看电影的照片会不会又上杂志？”

思凡边说边已经在留意身边有没有偷偷拍照的人。

“上杂志没有什么不好啊，如果是正面的新闻，其实不是无所谓吗？”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去设计新闻。”上了车，思凡看着前面说。

“好啦，我知道了。”泡泡沉默了一会，最终说出这一句。

这是默认了吗？思凡心想。从自己的态度中，泡泡应该知道自己已经知情了吧。但是她仍然不坦白承认，思凡就觉得有点失望。

这是他第一次对泡泡感到失望。

“思凡哥哥……”

“你想说什么？”

“我总觉得你好像对我忽冷忽热的，有时让我分不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思凡顿了一会才说：

“我当然喜欢你啊。”

泡泡把头转向了窗外，好像她心中自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