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虚实（2/2）

大白初始扫描的信息越多，那么导航寻找的进度也会相应提高不少，这一点上牛起在以前运用大白做导航的时候深有体会。

但是距离大白扫描蛇女虚体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左右，从早上到中午，牛起少则半个小时看一次手表，多则几分钟就看一次，进度还是保持在一个不上不小的程度。

“这么久了一半都没到？”牛起猜测这次的扫描起码要一整天了，第二天早上的话估计有眉目了。

“算了，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希望蛇女的实体别出什么意外。”牛起对这名突然出现的蛇女说好感也谈不上，说有什么厌恶感也不至于，只是觉得蛇女努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来到了龙宫门前，突然有人跟你说不能进，那么不等于是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了吗？

真的要算起来，牛起还是以同情蛇女的成分多一些，并没有其他邪恶的想法在里面。

实际上如果蛇女强突的话，估计就没接下来的情节了，牛起会按照龙宫的规矩解决掉来犯者，但是蛇女却昏倒了，这是牛起没想到的。

“以我的估计，蛇女是期望太高了，听到我说的如此断然，一口气没提上来，所以晕倒了。”牛起内心这么想着，但是却没意识到蛇女的身份。

几百年的大蛇会被牛起区区几句话给吓昏了？能在复杂的现代社会存活这么多年，蛇女的心理素质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开了灵智的蛇女，因为天赋过人的原因，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很强，也正是这样，所以她更知道隐藏。（开了灵智的生物，都是他、她来指代。）

所以说蛇女昏倒，还有一些外部的原因，这是牛起此刻没意识到的。

趁着时间还充足，既然大白还没扫描出蛇女实体的具体位置，牛起也不会干等着，前往公司走了一圈，看看情况，并没有客户登门拜访，打扫下卫生的牛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点不好意思。

上班期间，牛起打扫完卫生就离开了，只有他的公司冷冷清清，看来侦探的生意不好做啊！这是许多路过的白领内心想法。

牛起也不用多解释什么，反正这家公司之所以设立在繁华的写字楼内，无非是做做面子工程，业绩上不是牛起所关注的，主要的精力以后还是会放在龙王庙方面。

龙王庙的发展关乎的是牛起在两个世界的前途，这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因此正如牛起估计的那样，没有什么社会关系的侦探社又如何在竞争激烈的羊城侦探行当生存？

要知道如今国内名目繁多的个人事务所数之不尽啊，他们的经验比牛起丰富多了。

而牛起不愿意去接太多的单子，就是不想过于涉及到敏感问题，还是随遇而安，看心情挑选单子，不必去苛求什么，等龙王庙建设完成了，到时候收入有保障了，看情况投资下其他领域，把侦探社关掉也不无不可，暂时来说这家公司的业务多少不是牛起关心的。

公司的面积不大，打扫个半个小时里面就干净了，随后牛起附近吃了一餐，没曾想碰到了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