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仿佛是一张网(1/2)
张烜给的时间还有三天,他出此损招的可能性不大,十有八九是扁头手下的人干的。
梅雨去了相邻的西园市,告诉我的理由是她七大姑还是八大姨家的某位公主出阁,她自然要去呐喊助威。
梅雨不在的日子,我感觉时间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转眼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两天虽然过得快了点,但我的生活却一点都不单调,相反还比较热闹非凡,因为总有人亲热地陪我消磨无聊的时光。
比如我送货的时候,总会有一辆黑色的破轿车做我的保镖,为了不让骑着电动车的我在路途上感到寂寞,车里有两个和我岁数相差不大的青年总会很耐心地隔着车窗陪我聊天,虽然不时有词语涉及到我的父母甚至我的祖先,但多数词语还是不触犯法律的。
我有时也会和他们亲切地交流,那是在我认为四周安全不可能发生交通意外的情况下,我会把一些诸多垃圾、人渣等词语包装在一些精美的句子里,不动声色地从车窗里扔进去。
说实在的我还是很有文学功底的,学生时期我的作文就十分出色,以前我爱看书,我最推崇的书是《像小强一样活着》,从那里面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甚至有段时期我还一头扎进了网文,做梦有一天混个大神当当,要不是那些编辑有眼无珠,没看见我这颗埋在砂石里的金子,估计我早大神了。
虽然我没混成神,但深厚的文学功底却让我的嘴上功夫像炉火一样地纯青了,两个小混子和我比口活那是耗子舔猫屁股----不知死活。
两个小混子好几次被我的语言激励的热血上头,几乎停车下来要和我进行肢体上的亲热。】
说实在两个奶黄子一般的小混混我还真没看在眼里,他们要是真的敢下车跟我进行肢体上的交流,我还真就不介意给他们整整容。
现在整容不是很流行吗,我不敢说我的整容水平有多高,但保证他妈认不出他来还是办得到的。
不但我在外面不寂寞,我家里也很热闹,我家跺在院子外面的草垛大概因为天气闷热的原因,竟然在晚上自燃了,要不是我这两天保持很高的警惕性,及时发现并处理了这次事故,那晚我们村的天空一定会因我家的草垛而亮如白昼。
人要是老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免不了脑袋里那根神经就会亢奋,这样的后果常常使得头脑发热,我别着一把尖刀就准备去找扁头叙叙情,要不是一不小心被我妈看见,死死地拉着我不放,估计警方视点节目里肯定会有我的尊容。
就在我有点焦头烂额的时候,我亲爱的梅雨回来了,风尘仆仆又艳丽动人。
作为男子汉大豆腐的我,当然不能把苦难放在一个女人的肩头,我没有把这两天的遭遇说给她听。
可是我精神不集中的嘘寒问暖很快就被她看出了端倪。
在问我三遍而没有答案后,我的耳朵就很不幸地被九阴白骨爪击败,梅雨说了,我要是再有事儿瞒着她,她就把我的耳朵拽成猪耳朵那么长。
面对这样的酷刑我很快就招供了,不是我意志不坚,而是害怕耳朵真的变成猪耳朵,你想呀,一个人脑袋边上挂着一个猪一样的耳朵,你让我再怎么行走江湖。
我不但把扁头的事儿招了,顺带着把张烜的威逼也招了出去。
梅雨听完不但没放了我的耳朵,反而狠狠地转了一个圈,着让我像杀猪般地叫了一声。
这个三八,我的耳朵被她拧的这一个圆周下来,耳朵差点和我说古德白。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在我的房间里,梅雨压低嗓子对我呵斥。
“告诉你有用吗?”我看梅雨两手掐着细得不像话的腰和她因气愤而波浪翻滚的胸部,心里竟然有一股火在燃烧,这股火烧得很是怪哉,它很是违反自然的规律,它不往上烧却往下使劲儿,其后果就是某个地方极度充血。
我感紧坐在沙发上并夹紧两腿,这要是被正头上冒火的梅雨看见,我八成要变成当代第一个太监。
都这种情况下,我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想我是畜生了,即便不是也离畜生不远了。
“别忘了我可是搏击冠军。”梅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对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那天梅雨痛扁碰瓷贼的时候,那身手确实不错。
今晚,破例我没有去睡沙发。
梅雨允许我睡床上,大概是想以实际行动安抚我一下这两天疲惫的身体以及那颗受到创伤备受煎熬的心。
虽然外面的环境很恶劣,但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品尝一下甜蜜,借以忘记那些不快未尝不是缓解精神的最佳方法。
这和借酒浇愁的作用几乎一致,人在酒精中将自己麻醉想忘记这个世界施加给他的不公,但酒精过后,山还是那座山,河还是那条河,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痛苦依然是痛苦!
但愿明早醒来,那些不快都像云一样随风而去。
这一夜,我睡在床上浑身难得地轻松,睡梦中似乎脸上还有笑意。
我睡在床上。
梅雨睡在沙发上。
早晨我没听到雄鸡报晓的声音,脑袋清醒后才想起我家的大公鸡在前天晚上失联了。
现在这些混社会也太没出息了,竟然和鸡都过不去,指望他们像当年的青红帮那样威震海内外,根本就不现实。
今天,梅雨没有去上班而是跟着我到了我们公司,她说要陪着我度过这一小段艰难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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