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奴婢跟着娘娘（1/2）

蓦地，她愣住了。

她呆呆的看了子寒一眼，近乎感激，也近乎内疚。

似乎是，她把这一切，都看的太不美好了些。

原来，她的身边，好人，真的也不少呢。

秦玉墨虽然生前作恶不少，但是死后，贡献也不少，她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也知道了自己该如何弥补。

这一切，都足以让她，抹去曾经的那些不堪过往吧。

而现在，秦玉墨已死，也不知道，秦尔兰听说了没有……

“对了。”韩玉敏似乎像想起来什么一般，抬眼问道，“那个，你介不介意，跟着本宫？”

“娘娘的意思是……”子寒好像略微有些吃惊。

她怎么也想不到，韩玉敏会这样问自己——毕竟，这个女人，曾经被自己的主子害的那样惨，而且……而且，她真的是已经做好了，主子死了以后，她便悄悄去掖庭的准备了。

于是，当韩玉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子寒是真的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韩玉敏，居然还会好心的收留她。

“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宫。”大概是见子寒愣愣的不说话，韩玉敏轻笑一声，道，“襄昭仪死前，她跟本宫说了些事情。”

口中的“惜容华”，突然间变成了“襄昭仪”，韩玉敏正觉得似乎有些拗口，再看看子寒，她似乎也是一副，不怎么习惯的样子。

可是，不论怎么样，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很多事情，不管是习惯不习惯，喜欢不喜欢，是好或者是坏，总归是要接受的。

因为，除了接受，再也没有其他的方法。

“主子……主子说了些什么？”

子寒轻声问着，眼里，已经充满了泪水。

韩玉敏知道，虽然秦玉墨不算什么好人，但是她待这个宫女，应该也是极好的。

就像她当初那样待初雪一般。

从初雪的眼睛里，她能看到，许多，她已经没有了的东西。

所以，她想，秦玉墨，亦然吧。

于是抿了抿嘴唇，轻轻叹了一声，道，“她告诉本宫，让本宫，好好安置你。”

“主子……她……”

子寒的嘴唇有些哆嗦，说话间，就已经哽咽了起来。

“你也别哭，人已经去了，哭也没有什么意义。”韩玉敏几乎是淡然着说道，此刻，在她的眼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得很淡很淡，包括生死，“本宫想着，你的主子刚刚死，你在这宫里便立刻没有了立足之地，没有人照顾着，谁都敢欺负你，知道么？”

“多谢娘娘，为奴婢考虑的这样周全。”

“所以，本宫觉得，最好的归宿，便是让你先留在本宫的身边。”她淡淡的一笑，“不过，只是想问问你，觉得这样还可以么？若你不愿意，本宫再帮你想想办法。”

子寒立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还会不愿意？”她反问了一句，“娘娘肯收留奴婢，对于奴婢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荣幸，奴婢，愿意呆在娘娘身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过……”

“不过什么？”

“奴婢还想说句大不敬的话。”她低下头去，似乎是有些难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