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进丹塔，我不过是随便看看（2/2）

“我还不是。”

子衿轻轻笑了一下，没有一点讨好的意味，只是很单纯的表达对长辈的尊敬，丹老看着她的时候，总是会让她不自觉得想到自己的师父，想到那个同样骄傲，又同样惜才的师父。

“你能和我讲讲你是怎样为你的丹药升阶的吗？”

丹老盯着子衿，没有一丝强迫的意味，只是对炼丹术的渴望，想要突破现有桎梏的渴望。

“我只是尝试着将我的精神力渗入我的丹药之中，我对于炼丹的每一步都有研究，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尽善尽美，所以就把目光放在了最后练成的丹药之上。”

子衿的话说到这里，丹老就已经完全理解了。

“孩子，你这是在不经意间接触到了第七品的核心觉悟，入微。”

丹老是过来人，知道每一阶的提升所伴随的明悟，但是这明悟是需要人自行觉悟的，一旦被人告知，就会失去进阶的机会。

“入微？”

子衿嘟囔着，“可是为何我这明悟只是出现了一瞬间，马上又消失了呢？”

“明悟既然出现了，就不会再消失了，它还会再出现，只不过它下次出现的时候就是你进阶的时候了。”

丹老看着子衿目光灼热，有欣赏有嫉妒，想自己有这个明悟的时候已经年过半百了，可是现在面前的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丫头。

“现在，丫头，你做我的徒弟吧，我保证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丹老看着子衿，他不知道自己可以教子衿多久，像她这样的天才，也许十年不到就会突破他了吧，但是至少现在，他还有些东西可以教会子衿。

“丹老前辈，你不要忘了，我是丹会的第一名，所以我有权利在丹塔学习，也有权利利用丹塔的所有资源，却并没有强制要成为你的弟子。”

子衿睁着清澈的眼眸看着丹老。

丹老双手捏紧，这么多年情绪不为外物所动，这一次，凤子衿，却是做的不错，居然敢拒绝他的邀请，要知道这世界有多少炼丹师跪着求着要做他的弟子，真是不识好歹。

“真是不好意思了丹老前辈，我进丹塔只是随便看看而已，这里的东西~~”

子衿看了丹老一眼，这话没有说完，再加上这阴阳怪气的称呼，可以轻易得察觉到子衿对丹塔的毫不在意。

“你你，真是。”

丹老原本自以为修养很好，可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是这轻易地就被子衿打破了。

“你对我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就这样把我踢出去。”

子衿继续挑衅着丹老，原谅她，她原本是一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