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此偏爱(1/2)
婚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傍晚,索性有庄怀溟一直替她挡酒。否则,庄寂凝早就喝晕了几回。
其实,在庄寂凝看来,她四堂兄这个人,身上有贵气,有灵气,更有侠气。
比起当皇子,仿佛更适合当个云游四海的侠客。
记忆中,庄怀溟似乎也与她说过类似的话。还说,要给自己起个混迹江湖的名号。
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庄寂凝都以为他兄妹俩“雌雄双煞”的外号,是庄怀溟自个起的。
……
宴席上觥筹交错,气氛正热络,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散不了,但庄寂凝这厢却惦记着季子归那边的事,于是,又悄悄摸回了后院。
婚房外,檐廊下,霓双正独自靠在廊柱边,一手捏着一截草,自个跟自个玩斗草呢。
瞧她玩的起劲儿,庄寂凝都不忍心打扰她。
许是听见了脚步声,霓双特别警觉的回身身,见是庄寂凝,这才敛去了杀气。
“人怎么样了,还躺着呢?”
霓双一礼,“回主子,郡马爷一回来就卧去床上,不吃也不动,就连送进去的水也没动。主子您说,咱们要不要扒开郡马爷的嘴,往里头灌?”
从霓双的表情可以判断,霓双的确是在很认真的与她说话,并非玩笑。
而据庄寂凝这些日子以来对霓双的观察,以及对过往记忆的消化,霓双这个小丫头,是有些抖S的倾向。(严重的虐人倾向)
若问缘故,耳濡目染。
因此,庄寂凝才越发无法直视她过去的人生。
见霓双已经跃跃欲试,庄寂凝忙摆手,“不急,再等等看。对了,我叫人送回来的菜刀,你可收好了。”
“是,奴婢收的好好的。”
尽管霓双信誓旦旦,但庄寂凝仍心怀疑虑,“今日之事,虽然事出突然,但到底也有咱们的疏忽在里头。索性八角无心伤人,否则就连你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总之,往后府上不能再见有人,私自揣着这样的利器。”
霓双当即应下,却见庄寂凝仍蹙着眉头,心里觉得又愧疚又不踏实,乌溜溜的眼珠一转,“主子您稍等,奴婢去拿茶碗来。”
“罢了,我不渴。”
霓双迟疑,“主子,不是喝,是砸的。”
“砸?”
见庄寂凝面露不解,霓双有些急,比划了半天没说明白,便撂下句“主子您等着。”就窜进了偏屋,片刻,又一手攥着一只茶碗,一阵风似的跑回庄寂凝跟前。
人还没站定,就听“砰砰”两声响,霓双手中的茶碗应声落地,碎的那叫一个彻底。
庄寂凝一惊,既觉得这声响刺耳,又感觉莫名的熟悉。
“主子,这是定窑烧的瓷,摔起来声儿最脆,您从前最喜欢了。”
“当真?”经霓双这么一提,庄寂凝还真隐约想起些什么。
“主子,您当真不记得了?要不奴婢再去找两个来,您自个摔摔试试。”
“不必。”庄寂凝忙拦住她。
霓双见状,扑闪着大眼,一脸的无辜,“主子,您从前不高兴的时候,可是最喜欢砸茶碗消气了。”
尽管这个喜好很变态,但霓双这话,还真没冤枉她。
的确,经庄寂凝回忆,她过去还真是个暴躁易怒,热衷于砸东西听响的疯婆子。
说来,一生气就乱砸东西的行为,应该算很不正常吧。眼下,她没了那样的恶趣味,作为忠仆,霓双应该为她高兴才对,何故瘪着嘴,要哭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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