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顺手牵羊（1/2）

“怎么了，跟人打架了?”看着大清早同桌一副沉默不语的表情，他叫石浩，自从捉弄自己之后，似乎石浩也开始慢慢的开始接受自己，话语中也不再出来‘好学生'之类的词语。

“关你什么事?”

估计心里还有怨气，程笑也就笑笑没反击。如果是前世的自己肯定会说“又不是我惹的你，凭什么冲我发火。”，这个时候越装过不在乎，他就越想告诉你，多半也只是吐槽来征求自己来赞同他的想法，当然和同情什么的无关，程笑也玩起了欲情故纵。果然没过几分钟果然他就开口讲开始了。

“昨天跟初二的几个人打篮球，技术不行还一直拉人，说了他几句结果就打起来了，不过被打的是他。还说要找人打我，不就比我打一年级，下次看他不顺眼还要打个瓜怂。”

说完看着程笑盯着他脸上的乌痕，似乎也挂不住了。“不小心被打了一拳。”然后在程笑别有意味的表情中也停止了准备喋喋不休的话语。等待的时光总是难熬的，满怀期待却又有些担忧。一个在底层社会默默无闻生活了10几年的人，没有那么多莫名的自信。而且本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东西也很被这个时代接受。许久未传来消息，对此程笑也释然了。就当作练手，不然又能怎样呢，自己可没有传说中的王八之气，没有道理会因为一本小说能被人追捧。程笑在慢慢回忆以前看过的一本韩含写的小说《三重门》，这本小说在2000年畅销200多万册，成为中国近二十年来销量最大的文学类作品。书中描述的是主人公林雨翔由于在报纸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混进了文学社。当全国作文大赛即将举行的时候，文学社的教师马德保带他们出去游玩，以捕捉写作素材。林雨翔通过这次外出认识了同校的一个女孩SUSAN，并喜欢上了她。SUSAN也在以后与林雨翔的交往中喜欢上了他。但SUSAN没有向林雨翔表白。中考时，SUSAN为了能与林雨翔在同一所高中，放弃了五道选择题没做，最后进了区重点。而林雨翔由于离区重点的成绩相差两分，其父亲又阴差阳错的用钱帮他买到了市重点。在市重点，林雨翔由于对应试教育和周围同学的不满，表现得很糟糕，SUSAN为了断林雨翔的相思之苦，让罗天诚和沈小溪写信给林雨翔，说SUSAN在区重点和一个理科尖子好上了，约他三年后清华见。林雨翔逃夜出校，被学校发现，给予处分。林雨翔心情很乱，拿着体育训练得来的十七块钱想出走，又怕自己胃大命小，徘徊在夕阳中……

“妈的，给我兄弟道歉，不然今天这事没完。”

听着杨树林传来的话语，前世的程笑也经常听人说之前杨树林的各种打架事件，没想到今天被自己碰到的，心

底的好奇心让程笑不由自主的慢慢靠了过去。

“道尼玛的歉，今天你打了我，你们最好别落单，别被我逮到！”

程笑心里一惊，这不是自己那无良同桌石浩的声音嚒。

“一个一年级还这么嚣张，今天学长好好教教你怎么学乖。”然后听到了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的程笑心底难免还是有点慌的。但是自己碰到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同桌，没道理不去帮衬一下。想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就冲了过去。然后就把刚才打石浩的那个人扑倒在了地上，打架也没有什么花哨的，也没有传说中的内力和招式，基本就是一股狠劲，然后朝着肉多的地方打就对了。旁白的人包括石浩也都吓了一跳。

“程笑。”

听到这两个字，程笑快被气晕了。MD这小子诚心是要把我拉下水吧！

“别打了，快走！”程笑拉着似乎喜欢痛打落水狗的石浩，后者似乎也是拼命的主，一个打两个。把其中一个压在身上不停的打也不管另外的那个在打自己的人。

似乎也印证了程笑的话，身后传来了门卫老大爷的叫骂声，似乎之前被程笑扑倒的那个被抓住了。

“我请你喝酒吧！”两人没跑多远就停了下来。看着在口袋掏了半天的石浩程笑笑笑着从口袋掏出了一张10块钱。

“再拿一包烟，要哪个5块的猴王。”

“这5块的烟就是好抽。”然后呵呵一笑，结果呛了一下。

“我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看着程笑嘴里吐出的眼圈，石浩像见了鬼一样，这完全颠覆了程笑在他心里的概念。

“我怎么就不能抽烟了！”前世整天加班熬夜的程笑也算是一个大烟鬼了，虽然重生了没把这个瘾带过来，但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程笑也总是不由自主的把手摸像口袋，似乎已深入灵魂。

“我家在市里，他整天各种应酬，然后每次醉醺醺的回家就跟我妈吵架。实在烦了，就来我外婆这里了。反正本来也没人管，现在更加落的自由。”

“哦！”

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孩子程笑可没心思做思想工作，随遇而安也没什么不好，对于叛逆程笑的看法好坏参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每个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明白对何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未免有点痴人说梦，局外人终究只是局外人，很难明白局内人的想法。叛逆也是组成青春期的一部分，平平淡淡的生活难免会给回忆留下些遗憾。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们要么就是赞同，要么就是反对。”

“然后呢?你不觉得等别人来赞同你的意见就像是同情吗?反对的话基本都会批评你不成熟，然后该怎样，怎样......这种事情本就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你爸爸整天应酬为了什么?你妈妈为什么会跟你爸爸吵架?对和错只是站在了不同的角度而已。待的差不多就回去吧！没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要你管，你以为你谁啊?”

然后一阵沉默。“总之，今天多亏了你，谢了，你这兄弟我交定了。”

然后石浩又讲了他以前的一些事情，基本都是一个人在讲，另一个在听的人用‘哦’‘嗯’‘奥’之类的回答

着，然后喝完了2瓶啤酒，抽了半包烟。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来的这么简简单单，一起打过架，喝过酒，虽然没有一起泡过妞。

“程笑和石浩出来下！”正在上课的程笑突然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是二年级二班的刘老师，你俩昨晚干嘛去了，刘老师怎么说你们把他学生打了。”班主任带着怀疑的语气问到程笑。

“怎么，李勇，昨晚是你们几个人打我吧！怎么打架不行，你这打小报告的能力倒还真是厉害。”程笑看着石浩唯恐天下不乱的说到。

“李勇，你自己说是不是他们昨晚打的你，程笑有没有动手?”

“我听石浩喊过‘程笑’的名字，应该就是他。”李勇忐忑不安的说到。

“海老师，我希望这件事情要严肃处理，你要是不处分这两个学生，我就让教导主任来处分。”

“刘老师，事情都还没搞明白，你看你学生刚才也说是应该，到底是不是程笑都还没搞清楚，你就说什么处分，在说学生之间因为口实不合闹点小矛盾这也很正常，也没必要闹到教导处去吧！”

“难道咱学校还有第二个叫程笑的，这哪里是小矛盾，你看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海老师也不要因为某些人成绩好就包庇。”说完，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到底怎么回事?程笑你怎么还跟石浩鬼魂到一起了。”

程笑只能无奈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李勇是刘老师的外甥，他肯定会抓着这个事情不放。本来之前分班的时候就因为你跟他们闹了矛盾，六班的杨老师跟他关系一向很好。又没有什么能证明是谁先动的手。”

程笑知道他跟石浩毫发无伤，习惯于同情受害者的心理让人们很自然的去相信李勇。昨晚跟李勇一起动手的那几个肯定是站在李勇这边的。

“你俩先写两份检讨，要深刻反省，程笑你写的不能少于5000字。”

程笑无奈了，这摆明就是班主任在敲打他，让他和石浩保持距离。

“这是没完，小B崽子，晚上弄死他。程笑你赶紧写，写好了我抄下。”

程笑内心也不是滋味，明明自己这方是受害者，却还要写检讨。果然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哪怕只是一所小小的学校，其中的矛盾和竞争也是层出不穷。程笑也知道检讨只是走走形式，也没人真的会去看，故而也只是随便写写后就上交了。

“刘老师，那两个学生我刚才已经教育过了，让他们写了检讨做了深刻的反省。这事就这样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