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一场爱，换一句感谢（1/2）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应该给小琥珀一个完整的家，她不应该只享受母爱，你说是不是？”程越并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他知道自己问了云初恋也未必会说。

因为刚才当他直视顾流年的时候，居然惊讶的发现，顾流年的眼睛，和小琥珀很像。

一样的黑如晶石，一样的传神，只是小琥珀年纪还小，里面弥漫的不是顾流年的深邃沉冷，而是小孩子应该有的天真烂漫。

因此，他怀疑小琥珀是不是顾流年的孩子，而且小琥珀五周岁，和云初恋离开的时间正好吻合。

云初恋似乎也相信了程越的话，一下子变得有些伤感，说道：“程越你知道的，我之所以领养小琥珀就是不想再谈感情，我曾经深爱过，但是并没有得到善终，所以，我……”

“初恋，你想过没有，这样对琥珀很不公平！”程越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小区楼下，他转头朝云初恋看去，“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式将小琥珀领养到手的，但是，法律很明确，被领养的孩子都是没家庭的，之所以能领养他们，国家就是希望能给孩子一个完整家，让她享受一份完整的爱，这其中包括母爱，还有父爱。”

“我知道这样说你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是，你不能因为曾经的爱没有得到收获，就拒绝再去爱，这对谁都不公平，包括你自己。”

“初恋，我……”

“程越！”云初恋打断程越的话，他知道程越是为了她作想，她也知道程越不会嫌弃她带着小孩儿，但是有些事情，从嘴巴里说出来简单，可是要做起来，实在太难。

为了上一段感情，她失去了太多，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爱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