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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摩坚持不让。

不要说杀死那个女子是她的任务，即便是眼前的鬼卿，为那女子担忧的这份焦虑，便不会轻易让她停下阻止鬼卿的决心。

鬼卿是属于她苏摩的，谁也夺不走！

“让开！”

“不！”苏摩大声质问：“你这么担心她么？你可知道，她若活着，会让你成为背叛轩辕御天的人，会让你跟她一起，遭到天音阁和血月教，两大教派的围剿伏杀，聪明如你，怎么不知道这些后果？难道说，这些你都无所谓么？”

鬼卿沉声道：“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尽的痛苦折磨着苏摩。她深爱的男子，曾经深爱她的男子，竟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子，宁愿背叛自己的主子，漠视自己的生命，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鬼卿薄冷的双唇微启，慢慢吐出几个字，字字如利刃，将苏摩的心刺得鲜血淋漓，“因为她是我的。”

“因为她是我的。”

曾经，鬼卿也为了她苏摩而出生入死过。

为了她，他也曾经对轩辕御天说过这句话。

她曾经是属于他的，可……

事到如今，他的心中，已经没有她任何的地方了。

他已经将那个女子看成了他的，也就是说，为了那个女子生，为了那个女子死，黄泉碧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的罢！

因为，曾经，他也这样待过她。

只是……

她已无能为力，她没有握住曾经拥有的幸福繁华，如今，想抓住时，那些她现在才知道需要看重的东西，已不知不觉中，离她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