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或人或不是人（1/2）

“林默先生，我不理解，你为什么把我的联繫方式给她？”

认识以来，鄢山算是第一次略带了点恼怒的意思在问林默。之前他和林默打交道，不说恭敬，但也绝对是礼貌有加，连重话也没有。

即使第一次，出於保护鄢老的情绪，鄢山也是保持了克制的。

“放心，我没兴趣给你当红娘，我留你联繫方式是有其他原因的。”

方竹芳停了车，已经离开了这。虽然临走前一再表示会联繫鄢山，但鄢山是真头痛起来。

以他的样貌，背景，怎么可能缺女人？

也是他確实作风正派，加上工作忙，对各种桃一直敬谢不敏。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他很明白。他所在的家庭决定了他不可能自己决定自己的感情，他需要按照他父亲的安排去和人结婚。

鄢老几乎明示过他和自己哥哥，平时在外面搞搞无所谓，但是別动真感情，心里有分寸。

胖胖的鄢少是很懂分寸，百丛中一只蜂，却从不沾红尘。

但鄢山没办法，从小就有人教他忠诚，对上司忠诚，对父亲忠诚。他也没办法接受对妻子不忠，於是乾脆就拒绝所有的桃。

其他方面他都可以忍受，林默帮他做这种决定，他確实是有些生气。不是他高冷，也不是他看不起方竹芳只是普通家境，是他不愿意人家女孩產生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什么原因？还请您说清楚。”

强压怒气与无奈，鄢山还是儘量保持著恭顺的態度。

“鄢山。”林默收起玩笑的神情，略带郑重。“虽然我们才见过几次，但也算互相帮过。今天你邀我来帮忙，我其实也没什么好处。但我还是来了，是因为我把你鄢山当朋友。”

“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呢？一个可以拉拢的势力？还是一个工具人？”

鄢山怔了下，没想到林默突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如蒙不弃，我也是把林先生当朋友的。”

“既然当我是朋友，你就要相信我，虽然我现在还不好解释。”

“方竹芳和这楼里的案子，有关係。”

林默的眼神落在还停著的车上，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什么？”

属实出人意表，鄢山惊愕不已。

按在他肩膀上，林默道。“相信我，先別问，留著这姑娘的联繫方式，我们先上去看看现场再说。”

话说到这份上，鄢山也只得认了。心想著事后再去跟方竹芳道歉，儘早说清楚自己只是要查案，对她没什么非分之想。

不该有的桃，就是烂桃。烂桃便趁早斩乾净。

上楼时，林默跳过方竹芳，反而说起最开始的话题。“鄢山，你知道我为何断定，是这栋楼里发生的凶案吗？”

“不知，还请林默先生指教？”

鄢山的这种恭顺，让林默颇有点无奈。“既然我们是朋友，你也別老先生先生的叫，直接喊我林默就行。”

“是，林默先生。”

鄢山点点头答道，反而把林默惹笑了。知道说也没用，鄢山的性子就这样。“我下车的时候，就仔细看了下远近几栋楼的风水，一番检查下来，发现这栋楼的风水不太对。”

“怎么呢？是因为凶案的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