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第24章 跟着释迦去学佛（2/2）

唐天对他直言自己的身份毫不惊讶，刚刚释迦全力一击，实则也是两人“亲密无间”的交流。他想了想道：“难道前辈的意思是，地球人其实是……天界人？”

释迦摇了摇头：“地球是地球，天界是天界，虽皆属众生，却有本质不同。地球人因天界的到来而开启灵智，且突飞猛进，但他们之间是存在着巨大差别的。两种人的融合一定会矛盾无数，你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让他们和平相处的问题。”

唐天全身震动：“前辈给我的感觉，似乎能预知未来一样！”

“何须知道？人有人性，物有物理，以佛心予推演，可知过去未来。”

“何为佛心？”

“佛心即天心，也即参差之心，它是不完美的，就如人性有缺憾一样。所以当小僧读取你的记忆，立知此佛非彼佛。”释迦伸出手掌，一尊金光佛影立刻长大，很快遮云蔽日。

唐天怔怔看着，佛影在到达目视难及的广度时，忽然再承受不住，破裂成飘散的晚霞。

“佛若有量，便不可普度众生，佛若无量，则众生极乐，岂非再无烦恼，为何我们仍在苦海中挣扎？”

唐天苦思半晌，大悟道：“我似乎懂了。佛是前辈提出的，但这之后的发展，却并非由您控制，地球上的人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和定义。难怪我听得怪怪的，地球上的佛学经典晦涩难懂，前辈的话却一点不难理解。”

释迦爽朗一笑：“词能达意就好，这也是小僧的偏好。以己观人，以人观己，超脱世情，方有资格突破九帝之境。天界的存亡在你，因为它本就是由暴走族引导至此，所以你责无旁贷。小僧倒是有了另一个想法，将星辰宫改为专门为你打造，小僧本还担心，什么人能够承受这九十九宫之力，如果是你，或许就没有这层问题了，也许这就是天意，亦即佛旨吧。”

唐天不知该佩服，还是该纠结。如果将释迦放到两千年后的地球，对着全体信教徒大吼：“我就是佛，我不信这个。”不知会引来多少围攻。但他仍旧难掩狂喜，按释迦的说法，长生宫比他想象的更加恐怖，竟是九十九座可合而为一的奇宝，这样算起来，它们的威力应该不在太极仙岚之下，而且看起来它们还处在原始状态，需要一手一脚地培养和炼化。这种创造与继承的差异绝对是难以估量的，不过对他而言，就算太极仙岚和长生宫同时修炼，也有信心驾驭得了。

唐天学着释迦般双手合十，释迦突然伸出一指，佛光普照，正中唐天眉心。

刚刚开启的天冥圣眼缓缓闭合，尘封了他的一切。

唐天在释迦的帮助下，封印了自己的功力，赤脚走过荒野，跨过高山，被未开启仙根的魔兽追逐，若非他身体仍然强悍，不知已死了多少回。

数年以后，他已如野兽一般，同自然同吸同食。这一天，唐天来到一座荒芜的村落，没有惊天的人物，村民对于外来者并不友善，他只能住在村子的边缘处。这样的角度反而令他舒服，每天吸过第一口空气，看村民上山打猎，他会悄悄跟着，惹得村民警觉不已，最后索性派了两个人，直接将他轰下了山。

唐天开心地笑着，比任何时候都无忧无虑，一路带风奔到一片旷野，纵声疾呼。他忘了失踪不见的梅妆，忘了泰山压顶般的重任，甚至不清楚人人喊打的自己，如何成了天界的救世主。如今他有的这是快乐，被人追赶的快乐。

旷野中奔来一群魔兽，头顶更是有一些大型飞鹰，吓得追他的几名村民呆若木鸡，当他们反应过来，掉头逃命时，似乎已经没机会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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