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太医诊治(1/2)
舒时昀躲在被窝里头,贺轻辞看他死活不出来,沉吟片刻,道:“你若是不说,我就叫夕朝……”
“别,别!”舒时昀还藏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底下传来细若蚊吟的声音,“偶……偶尔。”
怀胎三个多月时,他身下便时常稀稀拉拉的流出几滴,不得已垫了女子来月事时用的棉布,虽是难为情,但着实方便不少。
“男子怀孕,小便失禁倒是常理。”张太医一边开药方一边开导,“胎儿越大,越是压迫膀胱,那处被挤压得半是舒服半是难耐,尿意便忍不住,正君不必感到羞耻。”
前朝皇帝酷爱男风,宫里怀孕的男妃不少,张太医混迹多年,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但本王记得,时昀怀第一胎时,倒没有失……”贺轻辞大腿被掐了一下,虽然不痛,他也不好真当了自家正君的面说那些难以启齿的话来。
“咳,”张太医略有些不自在,含糊其辞,“这男子年岁越大,那处越发敏感,自然是如此。”
贺轻辞了然,也不再就着这事一直追问,又道,“腹痛是何原因?”
“气血不足,淤血沉积,正君常生冷汗,便是此道理。”
“如何调理?”
张太医将写好的单子压在桌上,又捻了下胡子,“正君怀孕,自是不能用活血化瘀之物。王爷可适当与正君行房中秘事,排出浊气。”
贺轻辞顿时来了兴致,“可以吗?”
“……王爷身强力壮,行为间还需多顾及正君的感受,正君还是要注意休息。”见他如此热情,张太医干巴巴道。
“这话的意思,便是温柔些即可?”
饶是张太医脸皮厚如城墙,也敌不过这位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安南王,三两下收了药箱,慌不择路的逃了。
贺轻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思念了几个月的舒时昀吃干抹净。
一个时辰后,凌乱的床铺已经由下人整理干净,换上了崭新的绒被和床单,连枕头都是奢华的江南贡品,寻常人家见都没见过。贺轻辞偏爱黑色,屋中摆设大多是按他的喜好,虽略显压抑沉重,可他偏偏觉得赏心悦目。夕朝想着让他住得更舒服一些,就让人将这套皇帝赏的黑金软衾换上。
对大央最大的功臣安南王,皇帝这次着实赏了不少珍品。就如这套江南进贡的寝具,被套采用最上乘的墨玉丝绸,光滑细腻,百名绣娘连夜赶工,耗时三月才织成。缎面上绣有绿叶的大朵淡红牡丹,以金线勾边,栩栩如生,再以最纯粹的雪羡绒作填充,做工精细,轻如薄纱。
雪羡是极寒之地的鸟类,大央有专人驻在极地饲养,待每年雪羡鸟换毛之际,取其羽上轻柔的毛送往江南加工,充入冬衣或被褥,专供于达官贵人。雪羡鸟腹部最柔软干净的绒毛则单独挑拣出来,每年产量不到四五两,价值连城,极具保暖功效,冬日里覆上薄薄的一层,再畏寒的人也不会觉得夜凉难眠。
同是墨玉绸缎的床单则通体漆黑,未饰以繁复的图纹,光泽柔软质地轻盈,高贵不失典雅。
被子床单均长达三丈,宽近二丈有八,铺在床上实在有些拥挤。
贺轻辞拥着舒时昀裹在被子里,觉得手脚都施展不开,处处遭束缚,倒是舒时昀觉得很暖和,跟人紧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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