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1/2）

“阿嚏——阿嚏——”

明朝歌的这句话，被萧肃一连贯响亮的喷嚏声给覆盖，所以一声过，某人硬是没听到刚才那句话分毫。

萧肃吸了吸鼻子，仰头望他：“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行不行？”

明朝歌脸上的表情有想把萧肃丢出去喂狗的冲动。

他转身从房间里报出一堆女装出来，一股脑塞到了萧肃怀里：“我刚什么也没说，你身上衣服全是湿的，我这儿只有女装，你要是还想站在这儿与我说话，那就随便挑一件穿上。”

“不了不了，”萧肃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女装，表示有些接受无能。他搓了搓手，“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要是被皇甫赢发现我来了你这儿，那下次说不定他去茅厕都要我跟着了。我就这样一身湿透回去，还能自圆其说。就这样，我走了。”

“哎，哎——”明朝歌几声“哎”出口，萧肃已经跨出门槛，向着来时的侧门而去，瞬间消失在院子里。

“跑得倒是挺快，是知道我下一句话是要来要补偿吗？”明朝歌喃喃低语，将望向萧肃的视线收了回来，转向地上零散的两个馒头，“毁了我的胸，我等下又得找理由要馒头了。”

也不知道，宫里伺候他的宫女太监知道他们家主子山珍海味不吃，天天要馒头吃这回事儿后，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而另一边，萧肃穿着湿透的衣服一路走回了御书房。

等他跨进去的时候，皇甫赢已经不坐在主座上了。

萧肃松了口气，正想悄悄进去钻进角落里待着，神不知鬼不觉。可是，身子才刚刚转向角落，下一秒，阴暗的角落里，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便走了出来，带着一身戾气和怒意。

“去哪儿？”皇甫赢逼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