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曲终人散（2/2）

白虎摇头，“不讨厌。”这么一个鬼灵精的丫头，谁讨厌得起来？

娇燕不打算告诉十一有关自己的爱情坎坷路。正如歌词一样，一曲终了，缘尽人散。过去了永远是过去，回不到最初，那个男人，现在已琵琶别抱，与她无关。

十一吸吸鼻子，笑颜如。只要白虎不讨厌，自己再努力一些，他总会看上的嘛，谁说过一切皆有可能滴！

“你想呢？”娇燕不答反问。

谁那么悲？与歌中女人一比，自己简直小巫见大巫了。

“她并不可怜。”娇燕坚定！失去最爱的人或许会心痛，或许会生不如死，却不代表过得不好，大不了心的位置有个无法弥补的空缺，她依旧风采，谁人能阻？

良久，她的泪仍没有止住，双瞳无光，喃喃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嗯，是我大师兄白虎。”十一一脸挫败，呜呜，这是她第一次动情呢……

母亲没有救出来，仇人一箩筐，小师妹跟他在一起会受到诅杀，白虎没有能力保护。再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此生此世不会对别的女子动情。

“唉，十一，你太小了……”

“没关系，我不怕。”谁敢对付大师兄，她跟那人拼命。

里里外外，从头到尾，白虎没说几个字，全由十一一人导演。她这个来的快，去的快的手法，叫白虎错愕。

白虎：“……”

……

十一呕吐了许久才慢慢好转，两只眼里盈满泪，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娇燕，你有没有悲伤点的歌曲？”心情很糟糕，需要有东西共鸣。

阴霾的心情这才稍微好些，十一提裙大步跟在女侍身后。

现在我只能隐身热闹中，

娇燕点头，不再多问。看来小丫头真的伤心了，是谁惹她呢？

“师妹，你可知道我的曾经？”喜欢一个人，要考虑很多呢。

原来这就是曲终人散的寂寞，

“你有心事？”娇燕一语道破。

我终于知道曲终人散的寂寞，

“娇燕今天晚上休息，要不要找其他姑娘？”

姑姑应了声好，遂吩咐人去传话。

“好了好了，慢点说。”

某女如旋风一般消失，不给人半点反应。

十一摇头，半带请求道：“姑姑能不能帮我跟娇燕说一声？就说轩辕十一找。”

解开心结的轩辕妹纸整个人轻松很多，与徐娇燕聊了会儿后起身回客栈。

你许她一生的时候，

“曲终人散？……”十一哭得跟个猫一样，转头看向娇燕：“娇燕。故事的女主人是谁？”

即使知道暗地里你又回头。

“随着心走？”想起不远处的白虎，她又恢复坚定自信的一面。

“曲终人散。”陷入悲情中无法自拔的。除了十一还有弹奏者。

只有伤心人才有，

“对。”应了心，才不会悔，才不会有遗憾。

女侍任务完成后退了下去，唯美的庭院里，只剩下她和徐娇燕两人。同样的景色，同样的地点，唯一不同的是人心。

音乐响起，低沉的音调让她心里落空。十一一边端起酒，舌尖似蜻蜓点水般细细怯酌，一边听娇燕弹起伤感情歌。

十一豁然一笑，明白了其中意思，“谢谢你，娇燕。”

十一从开始的忐忑、期待，到现在失望、难受……大师兄不喜欢她？……或者：“大师兄讨厌小十一吗？”某女一双水汁儿眼可怜巴巴望着白虎。要是白虎敢说讨厌，十一绝对会当场哭给他看。

衣衣在她怀里拱了拱，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随即未反应过来便陷入昏迷。

他给不起任何人情意。不论是心爱的人，或者十一。

十一擦着泪，不信，“如此悲伤的歌词，不是说的某个可怜女子吗？”

“师妹，我的仇人很强大，会连累你。”

娇燕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酒是那么喝的吗？她以为是水啊？娇燕走过去顺着十一的背，笑骂道：“你呀，何事伤心？”

我察觉到你脸上复杂的笑容。

我不能再看你，多一眼都是痛，

不等他说完，十一打断：“啊？师兄已经万岁了？”她想了想，紧接着又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也不介意。”

不一会儿，女侍请她进去。

十一没有回卧室，而是一个人游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竟已来到颜坊。在门口踌躇了几秒，她踏步进去。不知娇燕在不在？

“娇燕，我……咳咳……”难受啊！

“唉，娇燕，我表白失败了。”

表白要挑黄道吉日，择日不如撞日，十一大胆说出爱。在等待白虎回应的时刻里，屋里唯有她剧烈的心跳声充填着沉寂的空间。

我没有再依恋的借口。